卓悯言因为自己的好兄弟成亲不带上自己,啊,不是,因为自己的好兄弟成亲太快而没有心理准备,在家郁闷了好几天。
而在这几天中,沈云舒终于养好了身体,又活蹦乱跳起来。
她百无聊赖地支着胳膊看向窗外的积雪。
在府里闷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卓悯言会不会觉得无聊。
雪一连下了许多天,纷纷扬扬,掩埋了大地,天地间只能看见一片圣洁的白,白得晃眼。
沈云舒灵机一动,给卓悯言写了一封小笺,笺上写道:
大雪时节,冰嬉可否?
她派人送去将军府,没想到不多时就受到了回信,打开一看,信笺上潇洒地写着两个狂草大字:
幼稚。
沈云舒重重哼了一声,把回信扔到桌子上。
不去就不去,还说她幼稚,最幼稚的难道不是卓悯言吗?
就在沈云舒思考该怎么打发时间的时候,欢笒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娘子,卓娘子骑着马在府外等您。”
“她怎么来了?”
沈云舒转念一想,卓悯言不会是嘴上说着,但还是准备跟她去玩了吧。
于是她喜出望外,拿过旁边的红斗篷就出了门,一出去就看见一身玄衣的卓悯言,骑在高头大马上,见到她来了,侧过脸轻启薄唇:“我知道郊外有一处,是冰嬉的好地方。”
沈云舒也不着急上去了,她环臂抱于胸前,傲娇问:“不是说幼稚吗?”
“是啊,但一想到这些幼稚的事是跟你一起做的,就再好不过了。”
卓悯言说着撩人的话而不自知,脸上一片真诚。
沈云舒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也不好意思再端着了,乖乖伸出手被她拉上马。
到了京都郊外,有一处很大的庄子,卓悯言丢给门童两吊钱,拉着沈云舒走了进去。
进了庄子,沈云舒就看见一大块冰地,被分成众多部分,其中有滑冰,抢球,打滑挞,堆雪人,挂狮象等诸多场地。
沈云舒欣喜地跑到冰地边缘,用手摸了摸冰:“哇,真的是冰地,你怎么知道的?我之前从没听说过有这去处。”
卓悯言自得地笑了一声,神神秘秘地说:“不告诉你。”
他才不会说当时为了找冰嬉的地方,他专门问了练武场的每个人,才打听到这个去处。
“去玩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