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鹤生眼睁睁地望着伏黑甚尔进了白夜教会。
第一眼还不能确定,但是当对方回过来,那对让无数同人女为倾慕的胸肌瞬间唤醒了赤羽鹤生的记忆,他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对方绝对就是伏黑甚尔。
至于对方为什么无法联系上家,根据琴酒不小心把手机在飞机上弄丢了,『乱』步社长是因为穿越的时候忘记带手机了,甚尔该不会也……
“欢迎来到白夜教会,希望您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周日~”
就在赤羽鹤生意识跟着对方的影进去的,门口的小姑娘很有礼貌地问好,她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银白『色』的长发自脸颊两侧泄,脸上的容甜美可爱。
赤羽鹤生没有搭理她,不顾后同僚的呼唤,他一头扎进了人群。
黑发的男人路速度并不算快,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想要挤过去着实不易。他费了好的劲才从人群穿梭了过去,看见黑发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位男人说着什么,两人攀谈了一阵,很快进了一扇黑『色』的门内。
“等一——”
赤羽鹤生还未来得及上前叫住对方,一条手臂很快横过来挡住了赤羽鹤生的去处。
“很抱歉!但是那不是一般的成员能进去的!”
一位戴着眼镜,扎着高马尾的女人急忙拦住赤羽鹤生,语气快速道:
“要进去的话必须示通行证哦!”
“通行证?”赤羽鹤生停了脚步,有好奇地打量着边慌张的女孩,
“是什么通行证?”
“呃……个不是您能知道的,抱歉,请恕我不能说……”
“我明白了,是邀请入教会的通行证吗?是不是我也申请入会就能够得到通行证了?”赤羽鹤生若有所。
“不是啦!怎么可能!入会和教会主动聘请编外人员是不一样的——呜!”
说到一般女孩才发自己说漏了嘴,她慌慌张张地捂住了嘴,惊恐地脸『色』煞白。
啊啊啊!她怎么就说去了!!怎么会样!!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她就死定了啊啊啊!
“谢谢,不过我不会说去的。”赤羽鹤生礼貌道,同时退回了一步,
“不过你得告诉我怎样才能进去,不然我不确保刚才的保证是否有效。”
“……”
女孩原本感动地热泪盈眶的表瞬间拉了来。
什么啊!还以为是个脾气『性』格挺好的家伙!没想到对方居然利用种事威胁她!太过分了!
“好吧……虽然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高马尾女孩实在是没办法,好沮丧地稍微凑近了点,在赤羽鹤生耳边小声道:
“其实教会的家都是老板和员工自己找的啦,如果没有被老板选,那么就算你想破了头也进不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被选……哎,总的工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别『乱』想了。”
“样啊。”
白夜教会会主动吸纳他们需要的人,但是并不允许任何有意愿的人加入,警惕『性』很高呢。
“我说,你刚才怎么跑的么快?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人??”
时他的几位同僚才追上他,然而当他们注意到赤羽鹤生在和一个女孩子聊天的时候,其他人纷纷『露』了[啊我懂了]的表。
“我是在问她刚才过去的那个人的信息。”赤羽鹤生冷漠地断了其他人的臆想,
“我以为是我认识的人,没想到认错人了。”
在原地的三人面面相觑,倒也接受了赤羽鹤生所说的事实。
“是小鹤生以前的朋友吗?”萩原研二好奇道。
“准确来说算是亲戚吧,因为毕业了所以没怎么见过面,没想到他居然会在种地方。”赤羽鹤生胡诌道,毕竟甚尔的年龄怎么看都不太适合当朋友,不如牵扯点其他的系比较好。
“原来如此……”
其他人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多问。
不过看到赤羽鹤生突然那么在意的样子,果然是很重要的人吧?虽然很少听小鹤生提起他的亲戚,不过看到他那么焦急的样子,他应该还是很在意对方的。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用管他了,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还是第一次来种地方,你们前有来过吗?”
注意到气氛的沉默,赤羽鹤生很快主动抛了问题,脸上也应景地『露』了好奇的表。
“教会吗?其实我来的不算多,毕竟我也不是不『迷』信,不过倒是陪朋友来过一两次。”萩原研二考道。
“我猜你陪的一定是女『性』朋友吧……”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个就不要多想啦,你又不是不懂。”
“我的话对种地方也没什么兴趣,不过偶尔来一次还是挺有意的。”松田阵平考道,
“zero以前来过种地方吗?”
“我?我也没怎么来过啊。不过hiro倒是……嗯?hiro去哪了??”
就在降谷零习惯『性』看向边的时候,发诸伏景光不见了。
“不会吧?他刚才还在啊??”
“我记得他好像是第一个跑去找小鹤生的人,教会就么点,不应该丢吧??”
……糟了,该不会是被拐了吧??也不应该了,就么短短几秒的时间能跑到哪去。
“你的眼沉淀着焦虑和不安,需要我的帮助吗?”
就在赤羽鹤生的心脏猛地一沉的当,几人听到了一阵低沉有力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见黑发蓝眸的青年正站在一位披着金边深蓝『色』的斗篷,后背着一杆猎/枪的男人面前,对方正微微弯腰,他在认真地咨询着诸伏景光。
“我看得见隐藏在黑暗的恶魔,我的存在即为正义。”男人的语气严肃且决绝,充斥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我知道他在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除掉他。”
那是教会的人?他找诸伏景光干什么??
“你是谁?”
赤羽鹤生几乎立刻上前,一把将沉的诸伏景光拉到了后,
“白夜教会的人?我可没听说过你们还有拉拢人的爱好。”
穿着猎人服饰的男人沉默了一,那双黑『色』的,犹如深夜般的眼睛打量着赤羽鹤生,就在两人视线交锋的那一刻,后者的眼似乎浮起了一阵讶然。
“不,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样的意。我是在遵从我内心的正义做询问而已。”
男人的脊背挺得笔直,黑『色』狂放的长发捋成向后的背头,那双黑『色』的眸子认真严肃,从外表来看,他确实是一位看上去想到可靠沉稳的猎人。
可外表不能代表一切,更何况对方很概率和自己应该是对立阵营的人。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准许你们一起进去,我想你应该很想和我谈谈吧?”男人继续问道。
谈谈?
位白夜教会的男人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对于赤羽鹤生来说求不得。有了ego指环后,他也拥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再不济,他也可以通过耳环召唤工具人相岛来玩一次瞬间移动。
唯一让他有头疼的是……他并不想让诸伏景光参与件事,但是对方的态度相当强硬。
“既然您能够找到那位凶手,那么请务必将答案告知于我。”
诸伏景光反手抓住了赤羽鹤生的腕部,语气认真了不少,
“总,拜托您了。”
最终在和其他的人致说明了一原因后,赤羽鹤生和诸伏景光也跟着那名男人进入了右边那扇白『色』的门。赤羽鹤生记得伏黑甚尔进入的是左边的那扇黑『色』的门,两扇门的作用应该是不一样的。
“请坐吧,当做是自己家就好,不用介意。”
黑发男人打开了房间的灯,他坐在了玻璃茶几对面的卡其『色』沙发上,修长的推叠交在一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气质带着几分从容干练,
“我叫做马克斯,或者你们会更喜欢我的另外一个代号——魔弹『射』手。愿意用哪个名字称呼我都可以,随你们喜欢。”
魔弹『射』手,马克斯。
赤羽鹤生很快想到了那部颇有名气的歌剧《魔弹『射』手》(又名自由『射』手),其因恶魔蛊『惑』而坠入绝望深渊的猎人就叫做马克斯。不是眼前男人的真名,但是从他的语气倒是听不是说谎。
“就是我的名字,我并没有说谎。”似乎察觉到赤羽鹤生探究的目光,对方很快解释道:
“自从我将自己献给教会后,我就丢弃了原本的名字。在的我是一名名为马克斯的正义猎手,我将会铲除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罪恶?”赤羽鹤生嗤,
“是由你来判定的罪恶?”
“是。”
“你能确定你所判定的一定是罪恶?”
“当然。”
马克斯的语气非常笃定,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黑『色』的眸子充斥着坚定的绪。
“原来如此,所以你能看到藏匿于他内心深处的恶魔也不奇怪。”赤羽鹤生托着巴,暗红『色』的眸子眯起,
“既然如此,你能看到我内心深处藏匿的[恶魔]吗?”
马克斯沉默了。
“我当然能看见。”片刻后他开口了,
“不过在说你的事前,我想和你边的位生谈谈。比起你来说,他的问题更好解决。”
不等赤羽鹤生回答,诸伏景光一步开口了:
“你真的知道十几年前杀死我父母的那位凶手是谁吗?”
他紧张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湛蓝『色』的眸子透『露』紧张的视线。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找到他,也和我的异能力有。”马克斯拿了自己的猎/枪,双手将其捧起,语气肃穆,
“[枚神奇的子弹,能命你指定的任何目标。]”
诸伏景光愣了一,似乎没预料到对方会说样的话。
“你的意是……你无法找到他,但是能够杀死他?”
“正是。”马克斯点了点头,
“我向来认为法律无法裁定任何罪恶,有时候必然需要采用一手段去给予他们惩罚。原谅那人是上帝的事,我要做的是送他去见上帝。”
“……你们教会还挺复杂的,居然还有信仰基督教的人吗?”赤羽鹤生抽了抽嘴角。
“并不是,我是在引用一名句罢了。我的心自然都信仰着白夜。”马克斯低声道。
“那么您的意如何?位诸伏生,要你想,我都可以随时替你杀死藏匿于你心的恶魔。他会被不知从何时而来的子弹杀死,在贯穿他的脑干后子弹就会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因什么而死,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杀死他的,甚至监控都无法记录一切。你可以从噩梦清醒,再也不会被过去的阴影所缠绕了。”
……
确实,论恨意,诸伏景光无法不去憎恶曾经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但是……直接通过种方式去击杀他,真的可以吗?
罪恶人本应该得到法律的审判,如同马克斯所说,法律无法审判一切罪恶,但是他还是迫切的希望过去发生的一切能够得到正当的批判。不仅仅要给他一个交代,也要给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更要给一直沉溺于过去的那份阴影一个解脱。
如果是轻而易举地开枪杀死对方,那么他又和那肆意妄为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呢?
他没有审判他人生死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