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这一刻凝结了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被冰冻侵染,让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您到底在什么啊!我是扑克杀手!?这怎么能……”椎名奈奈生的眼泪簌簌落下,委屈抽泣道,
“而且那天晚上我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我……”
“是吗?如果你抵在目暮警官腰上的枪放下来或许会更有服力一些。”赤羽鹤生面无表情。
椎名奈奈生和目暮十三的脸『色』都变了。
“椎名小姐,身份背景不明,但是在警校的成绩极为优异,按照你的成绩原本选择更的职位业,但是你却选择了警备部,不觉得很奇怪么?”赤羽鹤生抱着手臂,眸子死死盯着她,态度咄咄『逼』人,
“你的过去是一团『迷』雾,没有人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毕竟你在来到警校前是在国外生活的,你乎洗白了自的所有背景,所你并不害怕警察会查出来些什么,因为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我知道你的一切,椎名小姐。但是你对我一无所知。”
实际上还是数据眼镜分析出了对方的身份。赤羽鹤生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椎名奈奈生,是他很诧异对方始终保持低谷的感度,与之相对的,是那张永远对自微羞涩的脸。
赤羽鹤生确认自并没有见过对方,按理椎名奈奈生对自的感度起码也应该在陌生人的线上,是她的感度却低的怕。
她从一开始有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呜!”
目暮十三明显感觉到背有什么东西被抵住了,他的呼吸一滞,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从刚才起椎名奈奈生一直躲在自的身,开始目暮十三还为是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害怕之类的,虽然警察做出如此举动并不符合规定,但是他也没有推开对方。
没想到从对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是人质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难对付,赤羽警官。”
椎名奈奈生瞬间换了一张脸,她那支枪向前顶了顶,望向赤羽鹤生的眸子里充斥着冰冷,
“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你应该深知这个道理。”
她二话不,手腕上的麻醉针随之『射』出。目暮十三乎立刻陷入了昏厥,整个人倒在了木椅上。
“我知道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才遣散了他们吧?你想也要和我单独聊聊,对么?”
扑克杀手注视着他,而赤羽鹤生也镇定自若地望向对方,空气一时间有些凝固。
“我问了你会回答么?”
“看我心情吧,不过时间有限,我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亲爱的小鹤生。”
椎名奈奈生娇俏地了,她亲吻着手中的枪脊,表情相当愉悦。
“为什么要杀牧野警官?”赤羽鹤生问道。
“为什么?我想杀杀咯,杀手杀人需要什么理由?你这话像在问咖啡厅的服务员为什么要喝咖啡一样。”椎名奈奈生道。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牧野警官,你也会杀死那个人么?”
“啊,差不多吧,其实我的想法是同时杀死你和与你一起加班的倒霉家伙,我的目标只是想杀死对你而言[熟悉]的家伙而已。”
“……我明白了。”
赤羽鹤生的睫『毛』微微一动,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动手的么?我想你应该会很感兴趣才对。”椎名奈奈生奇道。
“不,我其实并不感兴趣。”赤羽鹤生垂下眸子,
“我只是诧异,你为什么会如此镇定。明明你已经无处逃了,而且你从一开始没想要离开过这里。”
“对呀,我确实从一开始没想过要离开这里。”椎名奈奈生从袖里抽出了一张king,表情有些惋惜,
“真惜,我开始中意的猎物应该是那位戴墨镜的卷『毛』帅哥,惜你一直在刻意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只另外寻找一只猎物了。”
顿了顿,人的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表情,
“不过也不赖,算我死了,起码也能找一个垫背的不是吗?”
她的手指开始渐渐弯曲,眼看要扳下扳机。
“你在撒谎。”
赤羽鹤生的下一句话让椎名奈奈生的动作蓦地顿住了。
“十字弓并不是你布置的,虽然监控中并没有勘察出疑人物来往,但是你完全通过另外一种方式那个人带进来。”
赤羽鹤生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刚来警视厅的时候,你似乎带了个行李箱,对吧?”
椎名奈奈生的额角沁出了冷汗。
“那个人是不是还告诉过你,只要你入狱,他也一定能救你出来?”赤羽鹤生依旧盯着她,
“确实,这句话他肯定没有错,那些人犹如蛆虫般生长在每一个腐烂的地方,哪怕是最纯洁的人也会有阴暗面,更被鱼龙混杂的警视厅了。”
“你真的觉得,你会活着出这里吗?”
“你……你到底在什么?”
椎名奈奈生有些慌了,这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而且看对方的眼神,他知道的事情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亲爱的椎名奈奈生小姐,您今年才23岁。”赤羽鹤生望着她,脸上的容愈加深沉,
“请问您是在五岁的时候杀死了我的父母吗?那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谁和你我23岁——该死!这枪怎么不管用了!??”
椎名奈奈生乎不假索地扳下了扳机,然而子弹像是卡在了枪里,根本没有如愿偿地击中目标。
冰冷的气息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知从何时起,椎名奈奈生的身体乎被全部冻住,那些细小的冰块如同蛇一般开始蔓延,咀嚼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暖意。
冷……不能动了……
为什么会有冰!?这是什么超能力现象吗!?
“真是迟钝啊,扑克杀手小姐。我还为您会是很有意的人,没想到也不过是白夜的棋子罢了。”
赤羽鹤生的手很快比作枪的形状,他抬起了手臂,食指的指尖犹如枪般对准了对方的门心,
“他们一定没有和你过我是什么样的人吧?也对,毕竟棋子用完直接丢了,扑克杀手不过也是个籍籍无名的人。”
“你太弱了,而且你令我感到恶心。”
黑发的男人一字一句地着,每一句话都无比沉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死亡的气息逐渐『逼』近,那是近乎彻骨的寒冷。
“所,请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