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闻了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不难闻，有点奶香味。

莫非，这是那大盛皇帝的？

不过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手帕……

还一股奶香味……

什么癖好？

咦惹。

慕容芷抖了抖，神色娇羞地将手帕往怀里一塞。

先收着再说，说不定是信物呢！

荣盛戳了戳若烟，眼神困惑，“那什么东西？”

若烟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迷糊，“好像是……我擦口水的手帕？牡丹顺手给塞进去了。”

荣盛：……

你们主仆俩可真是奇葩。

那西凉公主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慕容芷继续来到第二个绣球下面，如法炮制一番，把球给弄下来。

从里面掏出个补的破破烂烂的大红裤衩子。

……

在慕容芷一脸复杂的表情下，荣盛沉默地看了眼若烟，语气十分匪夷所思：“这又是你的？这种私密的东西你都好意思拿出来？”

若烟板着脸反驳，“这当然不是我的！”她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在，“这，这是我向守门的小苏子要的，都那么破了还补补补！搞得好像我苛待了他似的！还不如废物利用呢！”

荣盛：……

她错了。

坤宁宫所有人没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