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扔在地上，“哗啦”一声，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是几件宫女的衣服，一把梳子，下面散落了一些昂贵的首饰，诸如手镯项链发簪之类，做工精细，一看就知并非凡品。

“回禀娘娘，这是从一个叫锦清的宫女床底下的箱子里搜出来的。”侍卫如实道。

他话音刚落，人群里，一个宫女脸色唰的惨白，几乎下意识要软倒在地，被身旁的人扶住。

见众人看过来，她唇颤了颤，噗通一声跪下，连声道：“娘娘，奴婢，不是奴婢！不……不是这样的！”

她说话颠三倒四，神色苍白如纸，身子抖如筛糠。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道：“原来是锦清呀，难怪呢，前段时间还听说她家里的娘病了急需银子，可是再急也不能偷娘娘的首饰呀！”

“对呀，真是糊涂，这下可好，前途全完了！”

“不！不是我偷的，我没有！”锦清眼里含着泪和屈辱，她仰着脖子，拿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若烟，隐约有希冀，“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偷您的首饰！请娘娘明察！”

若烟瞧了她一眼，眼睫微垂，神色疑惑道：

“这包袱可是你的？”

锦清神情微僵：“……是。”

“那，这些首饰也是你的？”若烟又问。

锦清咬着唇，底气渐渐弱了，“是。”

若烟不说话了，牡丹挑着眉神色微嘲：“一个三等宫女，月俸不过二两银，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首饰？唬谁呢？”

锦清眉头紧蹙着，泪盈于睫，“是，是别人送给奴婢的！”

牡丹：“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