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复杂地看向若烟，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瞥见若烟瞪着眼微张大嘴，充满真情实感赞叹的眼神，迟疑一瞬。

如果是装傻，这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

这傻的，简直毫无表演痕迹啊！

不过倒是方便她了。

她神情严肃，“娘娘看到上面的字了吗？这可不是打打闹闹随便玩玩，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她说的激情澎湃，恨不得下一秒皇上就下令将若烟关押起来，然后看她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然后她就听到若烟十分淡定地来了一句：

“我不识字。”

丽嫔的表情猛地僵住，她不敢置信地扭头看过去。

若烟眨巴着眼睛，表情十分真诚，“我不识字，要不你帮我念念，上面写了啥？”

丽嫔：……

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像极了便秘拉不出来……

脸憋得青紫，丽嫔勉强扯了扯嘴角，“娘娘这话说的，娘娘是不识字，可身边的牡丹姑娘识字啊。”

言外之意，这玩意儿就算不是你写的，你还可以找代笔！

被点名的牡丹神色茫然，“啊”了一声，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识字犯法吗？”

她问的很真诚，真诚到丽嫔感觉到了满满的嘲讽。

她一口气堵在喉咙，一时半会儿没想到怎么接。

若烟没笑了，她敛着眸，眼里带点冷意，语气恹恹的，“哦，丽嫔这么激动，我还以为那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