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是叶子辰约我去见他!是他硬要了我……”宋锦瑟号啕大哭,“你们怎么能都怪我!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有人害我!”
“你给我闭嘴!你就是被害那也是你蠢!天家的儿媳是那么好当的?你往日里不知谨言慎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叶子辰曾是窈窈的未婚夫,他为何要给你写信,你为何要去!宋锦瑟!”
宋老太太指着她,“你叫人恶心!你连你堂妹的男人你都要沾,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下贱成这个样子!”
宋锦瑟哭,白氏也坐在边角的椅子上哭。
宋锦瑟做错了事情,她嫁了叶子辰,怎么着也是个正妻吧。
夫家那边看在她爹娘的份上,怎么都能善待她,但是阮阮和窈窈怎么办?
白氏从来没这么痛恨过一个人,喃喃出声,“你说有人陷害你,那你愿不愿意上吊去死,以证清白?”
“我不死!凭什么要我死!二婶不是女人吗?我遭到了这样的事情,二婶不知道心疼我吗?”宋锦瑟发了狂,她真的有些怕,这些人为了全宋府姑娘的名节逼着她死。
何况,“我怎么就下贱了?叶子辰不喜欢宋窈,宋窈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看不住,她没本事你们却要来怪我?”
苏渺意听不下去,“叶子辰做什么,他都不是我们宋府的人,你却是!你但凡守好你的底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今日为何会被捉奸,还不是因为你有了太子又放不下叶子辰!”
“我为什么没有底线?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不在我身边!你教过我礼义廉耻吗?你教过我为人处世吗?”
宋锦瑟一手将苏渺意推开,疯上了头,“你现在站出来说我不要脸!你怎么不想想你是个好娘吗?你看不起苏迎蓉,最起码苏迎蓉陪了宋窈十三年,你呢!你就在乎你的几个儿子!我有今天,责任全都在你!”
苏渺意被她说的脸色惨白,呼吸不畅。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打我!我与宋临渊争执,你给过我多少个巴掌!我落水九死一生,你把宋窈抱回厢房,你连女儿都能认错你不恶心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宋锦瑟觉得大家谁都别想好了,“我为什么抢宋窈的未婚夫,这不得问你吗?你怎么总认错女儿呢,你怎么明知道宋窈欺负我,嘴上答应帮我对付她,转头又把衣裙首饰都送她呢!你期待过……”
“是!我是不期待你是我女儿!你人品,你相貌,都让我觉得你就不是我女儿!你从小到大,做过一件让人觉得光明磊落的事情吗?”
苏渺意抖着身子,惨白着脸色,“我是对不起你,我和你一样恶心,我避着你不见你,没有教育好你,让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事。”
她闭了闭眼睛,觉得喉咙腥甜一片,似乎想往外呕血,“宋阮和宋窈没错,宋灵儿,宋映更是没错。太子不会娶你了,我也不会同意叶家的婚事。你削了头发出家当姑子吧,一辈子别回来了。”
宋老太太被苏渺意的决断吓了一跳,转过身又想,大儿媳守礼有底线,说出这话又是在情理之中。
“我不绞发!”宋锦瑟抱着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嫁给太子!自古君抢臣妻比比皆是,你绞我头发这就是要我的命!我爹不会同意的!”
“你爹这几日应要赶回长安城押送章家人。你大哥与你感情不深,你不必要见你大哥。但你爹那里我会去说。”
苏渺意看向喜鹊,“去拿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