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臣脱掉大衣,看了看自己里面的衣服,已经有些脏了,得找个日子去裁缝店做套衣服。放好衣服后沈若臣背着包径直去了厨房,他们家的府邸很大,村长在这个地方相当于一个国家的最高级的统领了,席倾的父亲席盛鸣并不是个莽夫,外表虽然和善但谁又知道背地里有什么勾当。
沈若臣暂时管不了这些,他把药材处理好用水在锅里煮,本来应该在砂锅里煎,但现在村中的一大半人都有早期的症状,已经顾不得用那种小锅来熬药了。这一锅药要用小火熬三到四个小时,期间还要不停的搅拌,沈若臣只能一直在伙房里看着火,防止中间出了差错浪费了药材。
席倾被蝶衣拉走一个小时后才出来,脱下来那身利落英气的男衣换上女儿家的罗裙,衣裙不但改变了外貌也压下了席倾的性格。一换上衣裳她就不再是个可以在田间地头乱跑的小公子而是一个文静端庄的大小姐。虽然席倾并不要求他们叫,甚至觉得叫名字更亲切,可是蝶衣还是觉得叫小姐更好。
”若臣,药还要多长时间”席倾一换上这身衣服都不好意思直呼姓名,只能柔柔弱弱的叫若臣。沈若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得两个半时辰,你穿着裙子来伙房也不怕弄脏,去外面等着吧”沈若臣坐在凳子上,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一时间竟有些不真实。
”没事,脏了就换一套“,席倾摆摆手不在意,”对了,这药需要喝几次才能好?“
“一日一次,连续七天服药即可。”
那你还要连续七天都坐在这熬药,也太麻烦你了”席倾坐在那里看着炉灶里跳动的火苗,在这里干坐一会还行,要是让自己一直在这里安安生生的做四个时辰,她是坐不住。
“医生这点麻烦算什么”沈若臣手里把玩着杯子,在这坐太长时间,炉里的火一直烧着,口干的厉害。
“我给你倒杯水吧”席倾做的位置比沈若臣高,眼皮下垂看见他的被子里已经没有水了,这里也没有别人帮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