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类似于佝偻一般的手,上面似乎镀了一层虎皮,说话的人有气无力。
但是桀夜一听就知道这是他义父的声音。
“义父?您不是在……”桀夜表现得很是诧异。
义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符合常理啊!
“此时说来话长,先离开这里。”
没想到平时他那个废物哥哥爆发起来,竟然可以把他重伤,看来他待在重刑区的那些年,帝斯尼也在进步。
不过再怎么进步,也比不上天赋。
他那个笨蛋老哥,似乎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桀夜将信将疑。
“怎么,连你义父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帝严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桀夜微微往后一退,为什么义父的容貌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义父,您……”这下他确定了是他义父。
从小他就知道他有一个丑陋的义父,想来也是被联邦那些人给折磨的。
二人离开了森林。
高楼之上的人,看到平安离开的二人,这才放心离开高楼。
洛山河仰望苍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他还是去做了,情不自禁。
只要那个人平安就好。
帝家挂着白幅,一行黑衣,庄重肃穆。
汤茵茵轻轻地从帝淮身后抱住了他。
“帝淮,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她想着,现在这或许是她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情吧。
帝淮反扣住了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
好遗憾,茵茵还没有得到过二老的认可。
或许是血缘上的联系,此刻,帝淮感受到了一股温暖,好像他一直忽略了太多的事情。
晚风轻轻吹过了秃鹫停憩的山岗,兽族人被逼迫到了雾海地区。
黑旗没想到,这个言驹竟然如此难缠,好在他让青旗先走,不然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天空忽然传来了一股子冷意。
是白旗来了!
言驹被迫后退。
“我不和饿死鬼打。”
言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此时和他打就是趁人之危,有损他名誉。
黑旗见之破口大骂:“白旗,你脑子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