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欢看得出这个金镯子价值不菲,连忙想要推辞。
老太太在一旁笑眯眯地推着她:“你奶奶给每一个孙媳妇都打了一只金镯子,收下吧。”
叶盛欢望着太奶奶殷切的眼光,这才不推辞。
时间渐渐过去,到了中午的时候,老太太这一辈的差不多都来了。
叶盛欢是见过南宫浔的几位大伯的,相处下来也十分友好。
几位大伯立起了牌局,大伯母们也跃跃欲试。
叶盛欢就坐在一旁,陪着孩子们坐在大厅一角玩耍。
辰辰三个孩子是第四辈最小的孩子,跟在堂哥堂姐身边也玩的满脸通红。
很快到了两点多,家里的小辈陆续也到达了,几位堂嫂笑着跟叶盛欢打招呼。
南宫浔是最后一个来临的,当他不紧不慢地出现在大厅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与叶盛欢坐在一起的年一位纪相仿的堂嫂眼尖,一眼就看到自家老公的堂弟,忍不住打趣道:“欢欢,你看看谁来了?”
叶盛欢莞尔,南宫浔直截了当地来到她身边,坐在她边上,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堂嫂调侃一笑:“上回还听婶婶说阿浔疼媳妇,这一来这里就贴着欢欢坐了。”
叶盛欢也听出堂嫂话语里的打趣,脸上不禁有些泛红,倒是南宫浔一脸坦然地喝着茶。
堂嫂很快被喊走,一时间角落里只有叶盛欢南宫浔,还有一群孩子。
叶盛欢转过身看着南宫浔闲适的模样:“都忙完了?”
“嗯。”南宫浔饶有兴致地望着孩子们嬉闹奔跑,把叶盛欢搂在怀里。
虽然他们坐在角落里,但是毕竟长辈们也在这边,叶盛欢觉得还是要注意一下。
“喂,咱们要注意一下。”叶盛欢小声地吩咐南宫浔,腰板还是坐的直直的。
南宫浔似乎是被她逗笑了,话语里满是玩味:“注意什么,我抱自己的老婆怎么了?”
叶盛欢佯作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南宫浔打趣完她也没有继续动作了,只是把玩着她的手指。
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很快便有长辈发现了两夫妻。
南宫浔的大伯走过来:“阿浔来了?怎么不到那边去。”
话毕大伯母也走了过来,言笑晏晏:“这不是欢欢在这里的吗,阿浔肯定是陪着欢欢了。”
其实叶盛欢主动提出照顾孩子们,是因为南宫家的小辈也立了牌局,拉着她要一起。
叶盛欢几乎没有碰过牌局,自然也拒绝了。
然而南宫家的人只当她腼腆,在家里放不开。
“我在这边看着,你和阿浔去牌桌上玩玩去。”大伯母笑着拉起叶盛欢两人,“大过年的好好放松放松,和你堂哥堂姐们都聚聚。”
南宫浔不紧不慢地牵着叶盛欢的手走进牌桌,一位年轻的堂姐把牌扔在桌上,满脸都是忧愁:“哎呀你们就是看我不会玩,故意欺负我!不玩了不玩了!”
“哎哎哎,不许走,你走了就少了一个人了!让小赵上桌!”小赵便是那位堂姐的丈夫。
堂姐护着自家老公:“你们就欺负我们夫妻俩不会玩牌!”正巧看见身后的两人,堂姐赶忙招呼自家堂弟,“阿浔你来上桌,姐姐把位置留给你们!”
南宫浔笑而不语,显然大家都不乐意了。
一位堂嫂开玩笑地说:“欢欢你来,不让阿浔上桌,他一上桌我们都得输钱!”
众人的眼睛都随即注视着叶盛欢,叶盛欢硬着头皮:“我不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