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五一假期来临。
叶盛欢五一的第一天,跟着一整家人,带着孩子们去野外郊游了。
辰辰一到了外面踏青,就像个脱缰的小野马一样。
此刻的辰辰比佑佑还要顽皮,叶盛欢无奈地拿着湿巾纸给辰辰擦着,又给辰辰拿出他的蓝色保温瓶,给他一点点喂着温水。
南宫浔和南宫老先生,则站在湖边,父子俩交谈着事情。
南宫浔忽然,朝一个方向看去,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躲在石房子的墙边,朝着三个孩子的方向看着。
“阿浔,你觉得怎么样?阿浔?”南宫老先生发现了自己儿子的走神,也朝着南宫浔拿过方向看去。
南宫浔随即回头,神情很淡地一笑,继续跟着父亲谈论生意上的事情。
南宫浔不动声色地把孩子们、老太太还有叶盛欢带到别的地方,他打了个电话,很快那名女人被秘密地带走。
直到下午,南宫浔跟叶盛欢说自己公司有些事情,需要回去。
叶盛欢也没什么意见,老太太则有些不满地让儿子早点回家吃饭。
南宫浔上了车,面无表情地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朝着城郊的方向驶去。
“南宫总裁,刚才跟踪女人已经抓到了!现在人在3061室……”跟在南宫浔国外许多年的保镖地站在原地,背脊挺直。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南宫浔带着犀利冷淡的眼神。
他的眉骨有一丝疲倦与不耐,高挺的鼻梁骨上,性感的嘴唇微微抿着。
南宫浔看着眼前的铁门,直截了当地推开,铁门被大力地推开,再次撞回门框,发出清脆的声音。
柳遇青正在里面地沙发坐着,宋祁也在一旁,他懒洋洋地抬了个眼皮。
眼前的女人头发已经全湿透了,此刻正在默默的哭泣。
宋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浔哥,这女人是不给点苦头,嘴巴倒是封的挺紧的。”
柳遇青往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所以你就把人家的头按在水里?”
宋祁嗤笑:“总得让她知道自己惹得是谁吧。”
柳遇青淡淡地说着:“这个女人,是纪嘉瑞派来跟踪叶盛欢的。纪嘉瑞的目的是让叶盛欢有点事情做,他的目的还是这次的夏日盛典。”
宋祁啧啧:“这个纪嘉瑞,人是真的渣。先不说那个苏艺沁的事情,纪嘉瑞这么正大光明地捧这个小明星,正面来不了,就想耍阴招。浔哥,你可得治一治纪嘉瑞的气焰。”
眼前的女人有些惊恐:“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我是被纪嘉瑞逼得!”
“纪嘉瑞跟你说了什么?”南宫浔似乎是兴致很高,他坐在女人对面的沙发,笑的有些随意。
柳遇青给南宫浔递了支烟,南宫浔就这么吞云吐雾,身上那股离经叛道的气质顿时显现。
南宫浔此刻的神态是十分吓人的,纵使那个女人像扯个谎言,此刻也不敢造次。
她老老实实地说着:“纪嘉瑞……让我给叶盛欢使点绊子,最好是能够转移叶盛欢的视线的,尤其是叶盛欢的孩子们,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那叶盛欢绝对没有心情去弄自己的专辑。这样纪嘉瑞就有大把的时间获得叶盛欢的新歌demo,自己也有时间给要捧的那个人做专辑了……对不起……我也是被逼得。”
宋祁让手下把那个女人拉走,笑了笑:“浔哥,准备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