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我热。”
百里雪:“……”我也热。
屋内的空气都染上甜腻的热气。
白陌衣堵住女孩的唇,将万年来的感情、爱意都宣泄在这个吻中。时而放肆的掠夺,时而又小心翼翼的呵护。仿佛要让女子彻底溺毙沉醉其中。
白陌衣解开了女孩束发,两人亲吻着,不知何时吻回了床上。
“呜呜……呜呜……”
纸糊的窗户外面,细碎的声音顺着窗棂溜进来。
百里雪微偏过头,如樱桃般的唇瓣泛起红肿水润:“你有没有听见声音。”
“没、有。”男人声音压抑
百里雪:“哪来的哭声?”
白陌衣红着眼眶抬头,一双眸子里是赤裸裸的欲望:“小雪是要看我哭吗?我可以的。”今日,一定要得逞。
对上男人的视线,百里雪深刻体会什么叫进退两难。
要是现在推开他。小白花肯定会伤心的哭出来。想到这种情况发生,百里雪不知怎的,心情也变得沉闷。连外面还在呜咽的哭声都不在乎了。
“小雪出去看看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男人的发丝长至脚踝,丝丝缕缕垂下,完全遮挡住他俊美的容颜。但那压抑委屈的嗓音,怎么听都不像没事。
百里雪按上男人肩膀,两人的位置顷刻调转。她一手承在男人肩膀处,一手去扯他的衣领:“不是要哭给我看。我怎么舍得丢下小白呢。”
白陌衣眼角沁出一滴滚烫的泪珠。眼中却溢满幸福:“小雪。”
百里雪解开男人的衣襟,手无阻隔的触碰上那结实肌肉。
“主人,主人不好了。我中毒了。呜呜……”
“哐当——”
简陋的木板门不堪冲撞的倒了下去。
白陌衣手中灵力凝聚,向闯入者击出。
百里雪瞬间清醒,起身,拢上衣襟、整理褶皱,动作一气呵成。
团子一个瞬移,轻松躲开了男人失神打出的攻击。
那灵力攻势不减,击碎了屋外栏杆。
团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但被自身异样恐惧填满的它,脑海里想不出其它。哭喊着向床边走去:“呜呜……主人,我变成怪物了。”
百里雪看了眼被乌黑发丝遮住半张脸,眼中红痕还未消退的白陌衣。拉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下了床。
“怎么回——”百里雪的话头止住。
眼前这一团乌漆麻黑的东西,是什么鬼?
外面繁茂的枝叶挡住月光映入。
客栈照明物简陋,百里雪把自己空间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放在桌子上当灯火。
百里雪觉得,如果把这个夜明珠盖住。眼前这乌漆麻黑的团子就可以与暗色融为一体,成功隐身了。
白团子变成黑团子。还是个连眼白都变成黑色的团子。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睡了一小会,然后就成这样了。”
百里雪俯身:“别紧张,张嘴。”
团子听话的张大嘴巴:“啊——”
连口腔、牙齿都是黑色的。
“好了,没事了。”百里雪摸着它的脑袋安抚:“仔细想想,睡觉之前有没有碰到什么动物”
白驹揉着眼睛:“我睡觉之前发现窗户没关,就关了个窗户。”
“那窗户上有一只长的很奇怪的鸟。一身漆黑,有点像乌鸦。但头顶有个公鸡一样的花冠。嘴比啄木鸟的还长。”
百里雪解释:“那鸟是古时候的一种精怪,名乌彧。触碰到他的人或兽,会由里到外变成黑色。不过不会有任何威胁到生命的危险。乌彧本身也是一种没有较强攻击性的鸟。”
团子不解:“我关窗户的时候,它就受惊飞走了。我没碰到它。”
百里雪忍着笑意道:“那就是乌彧主动对你下的法术。乌彧这种鸟,虽反感的就是白色。估计是看你一身白毛。眼睛不舒服。”
“爱干净难道也有错。”团子一脸生无可恋:“我要怎么才能变回来。”
百里雪:“虽然你现在这样子不会造成麻烦,但如果变回来。确实不太容易。”
“这咒术是有时效的,如果是幼年期的乌彧,三到五天就能恢复,如果是成年期,那就麻烦了。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三五年。”
团子捂着脸:“我要这个样子三五年。”
百里雪拉住它“那乌彧或许没走远,我们出去看看,用他的血做药引,或者让他自己解开术法,你就能变回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