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上还摆了一个相框,里面装着妇女和她丈夫的合照,每个乌萨斯人家里都有这么一张合照。
你用一点茶水润了一下杯子,将杯子沥干后重新倒满了茶水。
妇女端来了一盘乌萨斯列巴,你说了一声谢谢。
“每个乌萨斯人家里都有列巴。”
你拿了一块列巴,啃了一口,但它只有小麦味道,没有任何甜味。
你又喝了一口茶水,至少这样搭配下来,列巴变得容易入口了许多。
“对了,你是不是想要药品”
妇女对你说着。
“是,我的朋友需要它。”
“唔,你朋友受了什么伤”
“他腿部受了刀伤。”
妇女起身,走进另一个房间,你继续坐在桌前等着她回来。
你突然看见桌子上的毛毯下垫了几张报纸,你将它们抽了出来,准备看报纸解闷。
报纸上的日期编号是最近几天的,都是同一家报社出版的,用乌萨斯语印刷。
昨天的新闻头条讲的是火车上的事情,尽管你看不懂记者所写的内容,但通过那些配图,你能将新闻明白个大概。
甚至有一张官兵抱着佩克走过车厢的照片,也不知道记者是怎么搞到手的。
文章的最后有一串电话号码,你大概也能明白,留下这个电话号码的用意。
恐怕那位妇女已经去通知了乌萨斯军官,而你们也得被乌萨斯官方所处理。
你必须得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来。
你朝妇女走进去的房间看去,那扇门敞开着。
你起身,悄悄地走到了门前,由于视角缘故,你还没看到妇女,于是你走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书房,柜子上摆了很多文学著作,书房的正中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个电话,话筒与座机不完全合拢。
你还是没有看到妇女,或许她已经从秘密出口逃走了。
等你走到电话前时,妇女却从桌子下面站了出来。你本能的想要拔出□□,但妇女却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你。
“唉,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这是”
你将小瓶子举起,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白色粉末。
“以前准备的,把这个涂伤口上可以止血。”
“谢谢您。”
“没事,你早点回去吧,得早点你的朋友的伤口。”
等你走出妇女的屋子时,心里却有些感慨。
乌萨斯人还真善良。
你握着药瓶,朝农场走去。
那位身形庞大的男人依旧待在屋子里,不过他坐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
他一边阅读着报纸,一边还时不时地点头来表示对编辑的赞同。
“我们上新闻了,你知道吗”
“那又怎样那些媒体隔几天就在报纸上声讨我们,我们也没被抓啊。”
面对你的质疑,男人摆了摆手。
“对了,我叫费朗,是组织的首领,咱们会经常见面的。”
“记住了,佩克还呆在楼上吗”
“他没下来过。”
你拿着药瓶走上楼,佩克仍然待在原地,他看着窗外,你走到他身边了他才反应过来。
“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跑了。”
佩克的态度总是这样,你对此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我去附近居民那边给你拿了药,得涂到伤口上。”
“麻烦你了,不过这绷带一拆一绑的真没必要,要不算了我觉得我能扛得住。”
“我觉得你扛不住。”
“行,那就只能拜托你再帮我解一次绷带了。”
“好的。”
你伸出手,将佩克腿上绑着的绷带解掉,将伤口裸露在外面。
“你怕痛吗”
“我不知道,应该不怕。”
“把匕首给我。”
“放在那边呢,谁随身带刀啊。”
你看着佩克手指的方向,匕首正摆在桌上,旁边还有一盏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