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元漓说的对。
这件事说到底是她和司云之间的纠葛仇怨,若是去了,师父看到她,难免想起她设计让司云入局之事。
凤凌玥乖乖坐回楚元漓怀里,凝注了他一会,才开口询问有关楚嘉禾的事:“楚嘉禾被毁容的事,千流做的够隐蔽么?皇帝会不会查到你头上?”
“你知道了?”楚元漓半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千流做事向来干净,不会留下证据。”
“即便如此,楚嘉禾也一定会把行凶之名扣在咱们头上。”
“她是自作自受。”楚元漓微微颔首:“母后和皇兄那边,我可以应付。”
“可是……”
“没有可是,那些令人心烦的事,都让为夫去处理,娘子只需安心养胎。”楚元漓歪着头,浅啄了一下女人的唇角,“折腾了一天,是不是很累?为夫伺候你沐浴安寝。”
“我想……唔……”
楚元漓不给凤凌玥再开口的机会,快速噙住了那双樱唇。
把某女吻得迷迷糊糊之后,才抱着她去净房沐浴。
第二日,楚元漓一大早便进了宫。
解决完皇帝宣召司蒙和凤凌玥给楚嘉禾诊治之事,去了流云殿,给太后请安,却不料刚进大殿,便听到桂嬷嬷向太后禀报:“娘娘,平宁王妃传信,说是再过半月便会抵达安凌。”
“哀家与玳荷已经二十多年未见,记得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刚怀明邵那会儿……”太后正说着话,看到一袭雪袍的楚元漓进来,立马挂上和蔼慈祥的笑,“漓儿怎么来了。”
因为皇帝特意隐瞒了楚嘉禾毁容一事,太后暂不知情。
楚元漓快步走到太后跟前,微微垂首:“儿臣请母后安。”
“漓儿,哀家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凌玥吗?怎么进了宫?”太后挥手,示意宫人赐座,“是不是你皇兄跟你说了平宁王妃来安凌的事?”
楚元漓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皇兄确实召儿臣有事相商,不过不是平宁王妃之事。方才儿臣听母后提及平宁王妃,不知平宁王妃何时抵达?”
“大概要半月。”
楚元漓点头:“平宁王也要来?”
太后看了眼桂嬷嬷。
桂嬷嬷垂首回道:“王爷,平宁王妃的来信上并未提及平宁王,所以娘娘也不知道。”
回公主府后,楚元漓立马让千流通知冷宴,查探平宁王及王妃的行踪路线,以及这次来安凌的真实目的。
原本楚元漓没打算告知凤凌玥此事,不巧的是,凤凌玥从主院回来,听到了楚元漓和千流的谈话。
等千流走,凤凌玥才进院子,直截了当地问楚元漓:“平宁王要亲自来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