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是我生的,将来她的性子一定像我,天不怕地不怕。”凤凌玥轻哼,凶巴巴的说道,“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你作为父亲,该让她瞧瞧亲爹的威风,而不是让她看到自己的爹爹如何被其他女人欺负。”
“……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受教。”楚元漓嘴上承认,心里却不认,他的宝贝女儿那么一丁点儿小,经不起吓。
当然,若是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他定在圆圆看不到的情况下,一掌劈死意图侵犯他的女人,绝不能像刚才那般瞻前顾后。
凤凌玥不知楚元漓内心的小九九,转身盯着荷花池里几乎没多少力气,却还奋力扑腾的两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为夫记得玥儿的易容术出神入化。”楚元漓的目光亦落在舒绮乐身上,眉心凝起一抹冷意,阴戾的眸光冷飕飕如同利刃,仿佛要将舒绮乐戳得千疮百孔。
凤凌玥先是一愣,很快明白楚元漓的话外音:“你的意思是之后的计划找个赝品代替?”
楚元漓“嗯”了一声。
凤凌玥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旋即。
楚元漓唤来两个暗卫,把舒绮乐和她的侍女捞上岸后,关到了暗牢里。
之后,夫妻俩像是没事人一样去了宴厅。
除了舒绮乐这个插曲,满月宴办得十分圆满。
满月宴的次日,天刚泛起鱼肚白,楚元漓便独自去了暗牢。
渊政王府的暗牢与从前漓王府的暗牢不同,此处的暗牢在藏在王府西北角一道三丈红墙间隔之外,没有亭台楼阁,没有清风拂柳,只有一大片荒弃的坟冢,暗牢埋在最大的坟冢底下。
因为没有修缮和清理,楚元漓又是第一次来,下入暗牢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和臭味扑鼻而来,借着墙壁上点点烛光,能清晰看到一堆又一堆森森白骨。
舒绮乐被绑在一破旧且生锈的铁桩上。
她的贴身丫鬟则倒吊在隔壁的铁索上,昏迷不醒。
这一夜,舒绮乐虽未经历酷刑折磨,可昏暗的地牢,时有阴仄仄的回声,时有叽叽叽叽的老鼠声,时有刺骨入髓的冷风……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从未待过恐怖阴森环境的舒绮乐吓得一夜不敢合眼,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