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饮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霍池言握着手机,在看东西,神情晦暗不明。他挑了挑眉,“在看什么”霍池言回神,唇角弯了弯,“帮你问了一下古医界,秦朝说周倾知道。”对周倾这个名字有印象,十几年前周家是四大豪门之一,而周倾好像是周家的长孙。不过和周家一样,周倾也随着周家的销声匿迹也消失了。他动作顿住,凤眸眯了眯,“人能联系到“
霍池言把手机给他,“给了联系方式,但我还没有打。”停了一下,唇角挑起笑,宋梵饮终于探听到古医界的下落,心情好了两分,“给狗治病。”霍池言:他不由低笑一声,手指捻起宋梵饮的头发,轻轻拽了拽,“好好说话。”宋梵饮条件反射地想踹他一脚,想起什么,又忍住,把头偏开,凤眸微眯,“滚”霍池言:行,他认输。时候不早了,宋梵饮见霍池言一脸倦色,率先上了床。霍池言也跟着躺了上去。房间安静,外面有轻微的风声响着,略暗的晕黄灯光给房间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光。
霍池言侧眸,看向旁边的宋梵饮,眸色变柔,带着浅浅的不舍。停了一会,他开口,“饮饮,你不用费心帮我解毒,生死有命,不用太计较。宋梵饮没睁眼,懒懒的,“嗯。”眼敛下垂,捏住宋梵饮的手,指尖在他腕上磨娑,声音里带着隐痛。
“也别给我喂你的血。”他不笨,刚刚饮饮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腕上的创口贴,再联想刚刚喝下的试剂,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吹饮为他这么付出,说不心痛是假的,他甚至痛得心口都无法呼吸。宋梵饮呼吸停了一瞬,又恢复正常,眼皮微掀,看向身边的男人。
谁说我给你喂的我的血。”霍池言微怔。宋梵饮把手腕抽出来,慢吞吞的,显得懒散,霍池言又怔了两秒,随后低笑一声,声音却泛起了哑,他可不是狗嘛。当初那样对饮饮。可饮饮却明明在很厌恶他的情况下,还要拿血喂他。他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和饮饮离婚,并且用他的黑暗恐具症逼他。宋梵饮有点倦的阖起眼,声调没有情绪,“我不会让你死。他不想欠霍池言这条命,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救他。
二天,宋梵饮拨通了周倾的电话。嘟嘟嘟一一连通的声音响起,每一下都像敲在人的心脏上。也不知道响了多久,电话那头终于被接了起来,一道格外冰冷的声音响起。
“哪位”宋梵饮眼皮轻颤,那头的周倾看不见神情,声音却如金石相激般,显得冷且利。
“你要打听古医界你又是什么人”在一旁听着,墨眸淡抬,伸出手,示意宋梵饮将手机给他,缓声,却显得恭敬。
“周先生,是秦朝给我的联系方式。”听到秦朝的名字,周倾的声音缓了两分,却还是透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