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言身子停了一瞬,继续躲开宋梵饮伸来的手,往浴室走。
“没发烧,我洗个澡就好。”他不能碰饮饮,上一次在医院,饮饮对这件事就表现的很反感。如果饮饮愿意,那他们就是欢好,如果不愿意,那他就是强/暴,他说好要爱饮饮,就不能罔顾他的意愿。宋梵饮烦透了,凤眸都冷了下来,这种时候,他闹什么别扭霍池言听见了,却没有停步,甚至连头都没有转,继续往浴室走。宋梵饮躁气上涌,直接去抓霍池言的手腕,力气用得有点大。霍池言猝不及防下,身子一歪,朝地上扑去。宋梵饮心头一跳,下意识接住霍池言,却在力的作用下,滚成一团,倒在了地上。他被过重的体重压得胸口一窒,却没顾得上管,手掌去摸霍池言的额头。
“你还说没发烧“这么烫,不是发烧是什么
霍池言死死咬着牙,不语,墨眸猩红,费力地和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战斗。可是好难。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沐浴露的淡淡清香;昆合着宋梵饮身上的味道不停往他鼻尖钻。他涨得小腹都在疼。宋梵饮见霍池言不说话,凤眸闪过担忧,说完,就打算推开霍池言,但是却被一下子抓住了手。他不由抬头,看向霍池言,看清他眸底翻涌的欲/望,心头一跳。
”你唔霍池言如同野兽,吻得疯狂且凶猛。宋梵饮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想将人推开,但是却莫名的使不上力。他心头又急又躁,“霍”唔,霍池言。”疯了,什么毛病
霍池言听到了,却根本无法停下,压抑许多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狂翻涌。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要饮饮,想要得都疼了。宋梵饮都要疯了,偏偏又无法将人推开,“霍池言!你给我放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充耳不闻。宋梵饮凤眸越来越冷,冷得如同寒霜。又是这样,霍池言根本就是死性不改,每一次都罔顾他的意愿。这样的他,还有脸说喜欢他,要和他复婚。心脏像是被塞进了冰块里,冷得要命的同时,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疼。他闭上眼,不再反抗,打算任霍池言为所欲为。可就是在这时,霍池言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沙哑。
“抱歉,饮饮,我好像中了药,我去洗澡。宋梵饮猛地睁眼,看向霍池言,眸底闪过惊异。霍池言狠狠咬了下舌尖,用疼痛逼迫自己恢复理智,说完,踉跄着往浴室走去。宋梵饮从地上坐起来,微微垂眸,停了一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浴室里响起淋沥的水声。他眼皮微抬,走过去,淡声,霍池言应了一声,被浴室的门和水声隔着,显得有点闷。宋梵饮唇角抿了抿,转身去楼下找月淮。此时。月淮听到宋梵饮的话,讶异地嗯了一声,“你怎么还能跑出来的”他刚刚就是想告诉宋梵饮,那个解药有一点点负作用,就是吃下解药后,会非常亢奋。在那种情况下,霍池言整个人都会变得像野兽,没有一丝理智可言。可是,霍池言竟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动宋梵饮。宋梵饮想到霍地言刚刚的表现,凤眸闪了闪,没有接这句话,月准倒了杯水给他,慢吞吞的,“没有,解毒就是这样,他必须得发泄出来。你不想”宋梵饮按了按额头,月准从来没打听过两人之间的事,闻言,挑了下眼尾,“那我让周倾找个人过来,他爱好男还是女“宋梵饮顿了顿,“都行。”宴忱在旁边,轻笑一声,按住月准的手,后面那句就是对宋梵饮说的。宋梵饮眸底闪过浓浓的挣扎,“我月淮了然,拿出手机,宋梵饮眼皮耷了耷,应了一声,“我先回房间。”等他离开,月淮懒洋洋看向宴忱,“这两个人真复杂。”宴忱弯唇,手一伸,将小祖宗抱进怀里,“不是你所有人都像你和我一样,是两情相悦。”月淮轻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