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绝不回应,哪怕身子紧绷得好似瞬间就能炸裂开来,他也无动于衷……
南嫤邪魅一笑,趁他不注意,一把扯下他蔽/体的东西。他在家时,穿得向来简单,长袍之下是什么样的光景,她知道的……
谢桥神情裂开。
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无法再平稳。
“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他低吼一声,却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松快。
南嫤轻笑,伸出食指,堵他的唇,“相公,门我都已关……”好。
话未说完,身子已一轻,她被抱起来,而后被一把扔到床上……
男子冷着脸,报复似的,开始折磨她。
他熟能生巧,很快就进入状态,脸色渐渐的也不那么难看了。
呼吸急促,脸上堆起了红,他似觉得别扭,将头转向一边,动作却不曾停止……
……
莫约半炷香后。
“郡主!”
“桥儿呢?”玉凝郡主本想过来与儿子一同听戏,一进院子,见台上唱着戏,台下全是小厮和丫鬟,却不见谢桥,便皱眉问道。
“在里面。”回话的正是之前要喂谢桥葡萄的那丫鬟,名唤玲儿。
玲儿不满的告状,“公子和那女人进去好一会儿了,咱公子怕是会被欺负……”
这时台上的戏这会儿忽然不打罗了。
紧闭的房门里这时传出的声音也更为明显。
男子的声音是骂骂咧咧,“再不说实话,爷弄死你!”
“啊!”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女子一声尖叫,求饶声也传来,“相公……我错了,是……嗯……我是醋了,我就是醋了,行了吧……”
戏台上的锣鼓又起。
玉凝郡主假装转头听戏,这才勉强掩饰脸上红晕。
唉,这青天白日的……
咿咿呀呀的戏,继续着……一场戏很快也就结束了。
院里的渐渐人都散去。
房里。
谢桥歇了一会儿。
又将人捞入怀中,还要继续。
“我好累……”南嫤无奈一笑,额上热汗未干。
“那爷不管……”他眼神又变得危险,“爷素了快一个月了……”有些委屈的,抱她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
两日后,陈瑜又来探望谢桥。
见谢桥气色大好,不由得一惊,“怎么?前几日还蔫呆呆的,才两日不见,怎么感觉你变了个人似的。”
身上好像笼了一层光似的,整个人光彩夺目的,见了他也不似几日前那样黑着脸了,竟还热情招呼他坐下喝茶……他这高兴的模样,就好像家中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
陈瑜微顿自顾想了想,又道,“让我来猜一猜……”
“你母亲要准备为你纳妾了?”
谢桥握着手中的瓷杯,斜他一眼,“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说完,低头看着手中的青色瓷杯,又笑了起来。
“谢桥,你没事吧?”陈瑜开始替他担心起来,伸手推了推他肩头,“你不会中/邪了吧?”
谢桥一把推开他,又斜他一眼,骂道,“你才中/邪了呢!你全家都中/邪!”
陈瑜,“……”
这无缘无故对着茶杯说笑,可不就是中/邪的征兆?记得去年城东钱阿婆的儿子被人杀害,老阿婆受不住,发疯之前也是这种征兆。
“你真的没事?”又担心的问了一句,谢桥与他喝酒差点喝死,他可是还是记得呢,谢桥可千万再在他面前出事,要不然不知道以为是他克谢桥的呢。
“没事啊!”又是笑着,目光看向房里的方向,不知看到了什么,眼中温柔一片。
陈瑜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瞧见南嫤坐在窗前桌案前,正认真的看着书。
微微咋舌,回过头来看谢桥,“所以,你们这是和好了?”
再看谢桥神色,不用谢桥回答,他便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呢,难怪他整个人气色都变好了,原来是吃饱了……
他瞧着谢桥,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失落。
谢桥脸上的笑再多,也无法感染他,不再看谢桥,低头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倒好,他没细看,捧着茶杯喝了起来。
“噗!”
茶才入口,便被一口喷出。
“这不是茶?!”惊讶的看着自己杯中,“竟还飘着一层……油?”
“没人跟你说这是茶水啊?”谢桥笑了笑。
“茶壶里不装茶,装装……”又看了一眼杯中,“装鸡汤?”
“对啊!”谢桥不理他,转头又看向窗前的南嫤,“我娘子说,我肠胃不好,要少饮茶,以后想喝茶,就都喝补汤。”
“我娘子她很关心我的……”
陈瑜,“……”
给你点甜头,你就又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前几日他是因为谁险些丢了半条命的?
摇摇头,转头同让谢三去给自己泡茶,他才不要喝什么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