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把珠子都装进袖子里,对赵初静说:“它不能丢,它代表的是我们的爱情。”
“那些人狡诈多端,万一再有什么暗器,那可怎么办”
“他不是我的对手。”周琮说。
“那也要小心。”
“好了好了,我注意就是了。”周琮很开心。
“你过来。”赵初静拉着周琮进了一条小巷。
赵初静将周琮推到墙角,周琮也不做反抗,赵初静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唇。
周琮抱着她,二人在这小巷中沉沦。
“你知不知道,女子不能太主动的。”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要主动,至于你的顾虑。那是别的女子遇人不淑。”她笑着说。
“你呀!”
赵初静突然认真起来,她说:“若你负我,不管最后你有没有回头,你都看不到我了。”
“说什么呢”
周琮突然摸着自己胸口,他又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脉象。
“怎么了?”赵初静焦急万分。
过了一会儿,周琮知道了,他中毒了。
“我们去找大夫。”
周琮苦笑,“我就是大夫啊。”
“都什么时候了,走!”赵初静焦急万分。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毒了呢刚才与他们打时,他没有让他们近身。
珠子。
周琮掏出了那几粒红宝石。
赵初静问:“怎么不走了!”
他推开了她,并禁止她离他这么近。
“周琮!”
他将珠子放回自己的袖子,他说:“你离我远点。”
“不!”赵初静又急气,她又试图靠近他,他就往后退了几步。
见她那么着急,都要哭出来了,他温柔地说“离我远点,这珠子上有毒。”
“我们去看大夫!”
客栈。
周琮躺在床上,大夫刚刚诊治完,赵初静随大夫走了出来,“大夫,怎么治”
“好治,但有一味药引,难得。”
“什么药引”
“我开一幅药方,再加上这药引,方可解这西域毒。”
“是什么?”
“人血。”“而且一定是一个常年吃药的人的血。”
“血?”她坚定地说:“我就可以。”
“你”“来,我为你把下脉。”
赵初静伸出了手。
她的确是常年吃药的体质。
“好。只需一滴,浸在汤药中。患者一日三次服药,服三天,也就是说,你需割血九次。”
“没问题的。”只要可以救他!
他以前也见过这种毒,都是因为没有药引,而导致病人死亡。
“好,那开始熬药吧。”大夫将单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