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两家其实还真没看见陈梓林掐贾张氏,事情发生得太快,还来不及围观就已散场,等他们凑到窗户缝向外看,贾张氏都起身走啦。
三大妈对阎埠贵说:“咦,老头子,那小陈都说了啥,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贾张氏就走了。”
阎埠贵同样好奇,想了想说:“我琢磨着,小陈应该是许了贾张氏好处,那老太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没点好处能偃旗息鼓?”他就一门心思算计。
打开门走出去,院里也没看到陈梓林,做了几个扩胸,一脸狐疑地瞅着小陈家,
阎埠贵也听说陈梓林这两天在厂里食堂闹出的事儿,后院刘海中告诉他的,都诧异小陈怎么像是突然开窍了。
刘海中的意思别去招惹那小子,在食堂他可是亲眼所见,几句话就把易中海气得脸红脖子粗,几十年的老脸那是丢光了,
而且说的话有条有理,哪怕听了再反感也无从反驳。甚至刘海中怀疑小陈找了什么靠山要往上爬,不然咋会一反常态尽作妖呢?
阎埠贵心说我得赶紧提介绍对象的事儿,免得被其他人抢先下手。
一大爷家愁云密布,一大妈见老头昨晚半夜起床,也不吃饭就坐在火炉旁抽烟喝茶唉声叹气,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了也不说,
心疼地道:“老头子,天都亮了,我给你下碗汤面,窝个鸡蛋,不吃不睡的,熬坏身体咋办哟。”
易中海半夜里也想通了,他经历得多,平常老老实实的人突然活跃起来,是要进步的前奏,
是得了领导的赏识竭力表现能力呢。
他在院里的一些手段,也就吓唬吓唬平头百姓罢了。
惹不起就躲着呗,大不了不去食堂打饭,让徒弟们打不就行了,
只是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连车间主任副厂长在我面前都要恭敬几句的,硬是被个青皮小子给落了脸皮,以后再找机会吧
便有气无力地说:“那就吃面条吧。”
贾张氏一脸惶恐浑身颤抖地回了家,也不管棒梗小当槐花还在睡觉,操起菜刀在砧板上狠狠地剁着诅骂陈梓林。
洗漱完毕在蒸馍的秦淮茹顿时明了,在姓陈那里没捞着好:“您别气坏身子,就算了吧。”
贾张氏不理睬秦淮茹继续咒骂,秦淮茹心里也是痛恨那个姓陈的,
一没惹他二没恶他,居然让自己接连在厂里出了大洋相,什么独守空房,什么不能靠别人家男人,关他屁事。
害得她两天都没从男人们那里占好处了。
她前天找傻柱哭诉,想让傻柱警告姓陈的,丝毫没起作用,
又找了一大爷叙述委屈,一大爷保证让姓陈的闭嘴,可昨天在食堂,差点没把一大爷气出病来,
下午都没去上班,一言不发躺到晚上也没起床吃饭。
傻柱更是不堪,晚上灰溜溜回来还劝自己以后别去食堂打饭了,省得闲言碎语的听了难受。
她就奇了怪了,以前的陈梓林在院里挺听三个大爷话的一小伙啊,
就是特抠门,两年了没从他家要到一个馒头,不管她怎么温言软语还是委屈抹泪,姓陈的就像是铁石心肠,
这两天就像变了个人,说的话句句直戳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