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妈五十几岁说抓就抓呢,哪还顾得上秦淮茹,忙喊:“陈主任,不是我偷的,我、我、我……”
秦淮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瞥见自己婆婆也满脸惊惶,看来棒梗今天在劫难逃,
眼泪儿不流了,苦大仇深地盯着那个大仇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陈梓林说:“既然何雨柱承认不是他偷的鸡,那么你自家炖的鸡,从哪来的?”
傻柱这会脑子活泛起来:“陈主任,是我从食堂带来的,我、我给钱了的,我、我懒得杀,就买了半边杀好的炖给我妹妹雨水吃!”
可怜巴巴地瞅着陈梓林,活脱脱像受了委屈找爹妈的娃。
他只求暂时过关,等散会了再找陈主任深刻检讨,然后明天去食堂补钱,可千万不能被定上偷窃公家财物的罪名,
闹大了被食堂的人揭发长期侵占公家财物,那是要判刑甚至吃花生米的!
一边坐着的易中海紧张得抓住搪瓷茶缸的手,骨节泛白,要是陈梓林揪住不放,他豁出去老脸也要保住傻柱!
陈梓林盯着傻柱看了会,缓了点语气说:“今天的会,主要是查找偷鸡的人,既然不是何雨柱偷的,我希望偷鸡的人能主动站出来认错,如果能主动认错,
我会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予改正错误的机会,如果顽抗到底,拒不认错,
那我会发动人民群众,将害群之马揪出来绳之以法,还我大院儿一个清净!”
秦淮茹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挪了两步扑通跪下,就要哀求…
陈梓林大怒,又跟我来这一套,哭穷扮弱小博同情,喝道:“秦淮茹,你又搞封建王朝、青天大老爷那套!
你是堂堂红星轧钢厂工人,领袖十五年前就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你怎么还敢如此!”
二大爷乘机推波助澜:“秦淮茹,你是要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吗!”
秦淮茹吓得直哆嗦,爬了几下没站起来,还是傻柱拽了她一把,才起身,语气哀绝地说:
“陈主任,我坦白,是我家棒梗见小当槐花饿得直哭,才抓了许大茂家的鸡,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说罢嚎啕大哭
陈梓林说:“既然秦淮茹承认了,就让贾梗出来赔礼道歉,并赔偿许大茂家损失。”
贾张氏怕自己的乖孙丢人现眼,忙说:“陈主任,我儿媳妇都承认错误了,就放过我那乖孙吧,他还小着呢!”
陈梓林鄙夷地说:“俗话说子不教、父母之过,谁家的孩子做错了事不受批评不挨骂的?
你们身为贾梗的奶奶、母亲,明明知道孩子犯错了,不是第一时间批评教育,反而教唆他人顶罪,其何其溺爱,
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小孩子若不从小教育,难道等他犯罪了你们去送牢饭?!”
贾张氏急了火,开口就骂:“你少放屁,我家…”
陈梓林厉喝:“贾张氏,你又满口喷粪,你这是第二次信口开河,辱骂领导干部了,
你还污蔑厂里修缮职工住房是修皇宫,污蔑我要登基!
我要向组织汇报,将你送回农村接受劳动改造!”
刘海中帮腔道:“贾张氏屡教不改,不配在我们院里住了,明天就通知她大队的人领回去劳动改造!”
贾张氏后悔不迭,本来凶光闪闪的眼里尽是惧怕,她不想回农村干活,也要死盯着秦淮茹这个扫货免得改嫁,
急忙走上前给狠狠给自己一嘴巴子,那脆响全院人听了都心里一颤,真下死手啊,
她连连对陈梓林鞠躬:“陈主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我这就让棒梗那死孩子出来承认错误。”
平常嘴里的乖孙,这会变成死孩子了,所以啊,四合院里要数贾张氏最没良心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