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翻修了三天,房顶上新铺了油毛毡,屋里刷了大白,门窗都油漆一新,看着就甭提多好了,又通风散气了两天,傻柱才喜滋滋地搬回去。
当晚秦淮茹就摸上了陈梓林,也许是憋得急了,上床前就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飞掉,如同饿牢里放出来的,逮着就….
陈梓林心里是惆怅的,身体是诚实的,一边叹息自己背推倒,一边尽情享用熟透的苹果。
他其实也暗中担忧了好几天,生怕女人借机要钱要东西,说实在的,他不缺钱粮票劵,可明明知道是坑还跳进去,就太傻。
好在秦淮茹几天来都规规矩矩的,只是在上夜班课时,没少用水汪汪的眼睛去挖他,秦淮茹会掩饰,并没引起其他人注意。
狂风骤雨过后,陈梓林抽着是厚烟,一明一暗之下,秦淮茹那白净的身躯也忽隐忽现,
身上的汗水被她细心地擦去,让他感受到了女人的温存,再不想负责,也不能渣到不管不顾。
叹息着,陈梓林悄声说:“秦淮茹,总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事情暴露,咱俩可都没脸在院里住下去了。”
秦淮茹慵懒地回应:“我会小心的,又不是天天来缠你….被你折腾一次,
我得缓好几天呢,牛变的一样…”说着还在小林子上爱抚了一下。
陈梓林多少有点爷们的得意,能满足一个久旷之身的俏寡妇,何其勇猛,可又是何其荒唐…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秦淮茹如何不知道陈梓林的难处,比她年纪小了十岁,厂里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全国有名的音乐家,自己就是在拉干部下水…
她细心地帮小冤家擦着汗水,动情地呢喃:“我也不图名图份的,只、只要隔那么几天,让我精心伺候你一次,我、我就是死也愿意的。”
陈梓林心里矛盾得要死,并非舍不得一晌贪欢,而是怕自己狠心拒绝,让秦淮茹产生了怨恨,
那、那还这么完成这个狗屁任务,可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眼前一亮,悄声说:“秦淮茹,棒梗越来越大了,总跟妈妈妹妹睡一个炕,不怎么好,
老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棒梗十三岁了,要不让棒梗睡阅览室,反正那张单人床还没送走,我买下来得了。”
秦淮茹心里一阵甜蜜,能这样关心棒梗,比对她再温柔体贴十倍都更开心,可要是棒梗睡在隔壁,她真没脸爬小冤家的床了,
咬着嘴唇说:“不行,平白无故地住进你家,叫街坊邻居怎么说?我把屋子前面隔间收拾出来,让棒梗一个人睡。”
陈梓林默然无语,强行解释:“等小当槐花大了,始终是不方便的。”
秦淮茹说:“我妹子京茹嫁给傻柱了,雨水出嫁不是空了个房间吧,我跟京茹好好说,出房租让棒梗住,这样不是更好吗,
傻柱以后就是棒梗的姨爸了,想来不会有什么闲话的。熬过几年,棒梗要上班就住单位去,要读大学也能住学校的。”
陈梓林是真没辙了,看来自己结婚前,秦淮茹是少不了要偷偷来爬床的,转念想到那啥后,工资就一直不会变动了,秦淮茹不赶紧晋级,还得拿十年的27块5,
就说:“秦淮茹,你得多抽空考级了,不然工资抵不住开销的,我、我可….”
秦淮茹听到这关切的话,一时情难自禁,翻身就吻了上去,又是一番省略无数字的大战……
顾浪在雨水的邀请下顺水推舟地跟陈梓林一起在傻柱家搭餐,而且主动提出她早上去买菜,说让陈梓林这个男人家去买菜,她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