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浪在单位工作数年,会掩藏心事,陈梓林更是游刃有余,
是以两人的私密就瞒过了所有人。
别说平常大大咧咧的傻柱,就连一贯会察言观色的秦淮茹,
都没发现丝毫,只是顾浪跟陈梓林约法三章,
一星期最多两次,而且还不能过分折腾,不然太耽误工作了,
陈梓林虽21世纪没谈过几个对象,但也知道,
女人要得多的其实是陪伴、关爱。
只有秦淮茹是例外,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
所以秦淮茹再次爬床时,陈梓林就死命折腾她,
她爽快之余,倒有点惧怕这个牛一样的男人了,
折腾一次,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特别是第二天,真真儿的腰酸腿软,
干啥都提不起劲,她一天到晚又没得闲着,
白天上班再偷懒,也得熬八小时,中午给孩子做饭,
晚上做饭后还要给小当槐花洗澡、给孩子洗衣服,还得收拾屋子
还得去参加夜班学习,最后她给自己定下来,
只有周六晚上才去爬床,周日能多休息一会
是以陈梓林流连在两个女人之间,竟没被秦淮茹摸空过一次。
又到了周日,照例是去大领导家,两人不急不缓地骑车,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傻柱忽然问:“林子,你说我们厂,真那么多思想坏的人?”
陈梓林知道是傻柱对式轻产生了疑问,笑着说:
“你没遇到我之前,你就是思想坏的人!”
傻柱楞了下,默默骑了会车,说:“林子,现在想起来,
真是你挽救了我。以前从食堂顺菜出来,
不觉得是占公家便宜,还沾沾自喜,
还认为领导吃肉了,我就应该喝汤,
可、可我这样儿的是思想坏的,
那、那李树明那样的,是不是坏透了?”
陈梓林没了笑容,说:“柱子,说什么都要有真凭实据的,
你顺口一说,真找你要证据你拿不出,
就是诬陷领导了,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以后说话,真要谨慎。”
傻柱嘀咕着:是啊,我也只是听说,
上哪找证据去,真搞不懂你们当领导的。
陈梓林心说:我也搞不懂,且得学!
进了大领导家,大领导夫人就给他们俩吃了镇得很凉爽的西瓜,
大领导夫人说:“傻柱,别人送来很多新鲜的豌豆,
吃了西瓜后,我们一起剥豆子,老头子喜欢吃韭菜炒豌豆。
你可得好好教我,我怎么也炒不出那个味来。”
傻柱笑嘻嘻地说:“您可拉倒吧,您的味蕾有点退步,炒菜太咸,这个可没办法教。”
领导夫人笑道:“我老闺女也这样说过,我还以为是怕我累着,
感情是真的啊。我说老头子不爱吃我炒的菜。”
大领导笑着说:“胡医师早就说了,我们这个年纪要粗茶淡饭,
你还是离不开那口大酱,白说。
小家伙,他们去研究炒菜,我们去下棋,各行其是。”
说是下棋,大领导拿着棋子,喝老家乡人送来的峨眉山茉莉花茶,慢悠悠地下着
陈梓林也就学着陶冶情操,稳稳当当地陪着,思考着棋局,
至于老头子要问什么,自然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