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大茂现在工作强度颇大,既然能治疗好不育,何不多做点人情,
让他感激地同时,不再去找顾浪的麻烦,笑着说:
“我知道你在电管那边工作劳动强度大,既然医生说不能操劳,
这样,我调你去管理大礼堂,
你也懂电工、还会修理电器,应该能胜任。”
好家伙,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啊,管理大礼堂多轻松啊,
真是喜极而泣:“陈科长,您对我太好了,大恩大德,我许大茂一辈子不忘。”
那个叫燕子的女子洗完苹果,找其他病友借了个小刀,
削好苹果递过来:“领、领导,您吃个苹果。”
陈梓林微笑着接过来却顺手塞在许大茂手里,说:
“大茂你吃,多吃水果增加营养的。
你明天上午九点左右去电管处进行交接,然后去我办公室。”
许大茂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燕子就不停给他擦眼泪,
许大茂抓住燕子的手说:“燕子,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陈科长,
是我许家的大恩人呐,快谢谢陈科长。”
燕子就冲陈梓林鞠躬:“谢谢陈科长,谢谢领导!”
陈梓林笑着说:“大茂,恭喜你找了个好对象啊,
我还有事,就不多坐了,你多休息!”
许大茂千恩万谢送走了陈梓林,在住院部楼下
,直到陈梓林身影完全消失,才擦了擦眼睛,
对燕子说:“陈科长真是我的大恩人,叫我来看病,
还为了我的身体调整我的工作,
以后我们结婚了,得把陈科长当菩萨供着。”
燕子还不懂岗位的重要性,她只是高兴,
自家男人被领导看重,她以后肯定跟着沾光!
两人回到病房,马上就被病友和病友家属围着问个不停,不仅来的是领导,
还提了那么厚重的礼物,都好奇这么年轻的领导究竟这么爬上去的。
本来许大茂在病房里就地位超然,他是国营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啊,
其他病号都没他单位好。
许大茂笑眯眯地躺上病床,任由燕子给他掖被角,啃着苹果说:“说出怕吓着你们,
我们陈科长是大名鼎鼎的音乐家,陈科长叫陈梓林,你们有印象没?”
“陈梓林….”马上就有人惊喜地说:“写主席话儿记心上的那个陈梓林?”
“北京颂歌也是陈梓林写的”“还有我爱背景添按们….”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地,把陈梓林创作的歌说了个七七八八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陈科长为什么来看我,因为我们还是邻居,关系好着呢。”
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他和陈梓林的点点滴滴,那赞美拔高的话层出不穷,
拔高陈梓林,他也有光彩嘛。
大伙一听这个陈梓林在轧钢厂四五年时间,就从退伍军人当上了正科的宣传科长,
但想到陈梓林那些脍炙人口的歌曲,又觉得窝在轧钢厂委屈了,
应该去更高的地方,大音乐家嘛,不是应该在大学、在歌舞团吗?
陈梓林下午上班后,就给电管处的路副处去了个电话,
点名要把许大茂调回宣传科,许大茂以前是放映员,是宣传科老人儿了。
路副处哪会阻拦,他和陈梓林关系一直挺好,莫说调个许大茂,
就是把他处里的人都调走,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电管处这边协商好了,陈梓林便叫顾浪过来,也没提许大茂检举她的事儿,
只是说替大礼堂物色了专职管理员,
以前大礼堂归宣传科管理,具体事务是广播站那组人打理,
也没设专职的人员,平常没事大礼堂是锁着的,钥匙就在广播站。
过段时间就调派电工什么的去维护下电路设备,
要开大会什么的,临时调派后勤勤杂人员去打扫卫生
陈梓林想得很周全,许大茂不是没婚房吗,
就让他在大礼堂后抬不是有好多个换衣间,
找个小的换衣间住着,平常就是维护电路维修设备,
临时招聘他爱人燕子做清洁工,
就算他们一家两口专门管理大礼堂,说句不该说的,
许大茂家住在大礼堂,连电费水费都白蹭单位的。
次日上午,陈梓林先去学习班,给学员们解读《为人民服务》文章,
十点半才转回厂办大楼的办公室。
小吴来报告说许大茂等了快一小时了,陈梓林说:“你让他来我办公室。”
许大茂敲门进来,先是深深地朝陈梓林鞠躬,感激流涕地说:
“科长,刚才顾副科长已经交待我工作上的安排了,
我谢谢您,只要您不嫌弃,我许大茂这一百多斤,就归您使唤了。”
看看许大茂多会说话,没来宣传科之前叫陈科长,现在归属宣传科,
马上改口叫科长,不愧是放映员出身。
大伙也许还不知道,许大茂刚开始做放映员下乡放电影,
很多农民因文化水平低,甚至看不懂电影要表达什么,
就要放映员在播放电影时,用喇叭给观看电影的农民讲解,
久而久之也练出了口才。近些年素质都提高了,
许大茂在放电影时才没有进行讲解。
陈梓林指了下办公桌前的椅子,说:“大茂,坐下说。
我要你那百多斤干嘛,以后在宣传科好好工作,别再给单位添麻烦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科长您放心,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您就看我的表现,要再出差错,不要您亲自开口,我、我自觉去扫厕所。”
陈梓林嗯了声,说:“上次你反映顾浪副科长巧取豪夺以权谋私的事,
我也进行了调查,
当初是顾浪同志想买你的房子,你主动提出来请顾浪同志帮你转岗,
然后房子只卖150元,是不是这个情况?”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垂着头说:“是的,我、我…..”
陈梓林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你想结婚又没婚房,就反悔了,不惜去恶言诬陷,
说起来,你从少厕所到电管处抢修班,你应该很感激顾浪,你却偏偏恩将仇报。”
哪怕是办公室里有暖气,许大茂额头还是冒出了汗水,如芒在背呀,
科长这是点出来,你许大茂是恩将仇报之人,叫我怎么放心?
许大茂咬咬牙,扑通就跪在地上,内流满面地说:
“科长,我不是人,为了私心恶意艰巨顾科长,
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只想着自己结婚没房子,
三十多了也没个孩子,情急之下才犯了糊涂,
科长,我对令嗅发誓,再也不敢了,我、我对您一定忠心耿耿,
如有虚言,我、我许大茂就绝后!”
这应该算是许大茂对自己最恶毒的誓言了,陈梓林内心是要拉拢他的,
既然发下如此毒誓,也算安心了点,便说:
“大茂,你起来吧,希望你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们在四合院做了两年多邻居,
你也清楚我陈梓林的为人,其实你比谁都看得深刻,
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手,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心理多少安稳了些,说:“科长您放心,以后看我表现!”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开了封的大前门,递了根给陈梓林,
殷勤地点上火,顺手把烟盒放在办公桌上。
陈梓林哪里不知道许大茂的伎俩,拿起大前门呲喇下撕开,
里面露出叠成小方块的大团结,八个方块,
就是八十元。就是手法拙劣,把烟盒都撑变形了。
陈梓林说:“大茂,钱你拿走,我帮你,
是看在你还有挽救的希望,请你以后自重自强自爱。”
看着陈梓林冷冰冰地眼神,许大茂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只是赶紧把钞票揣进口袋,腰哈得更厉害了。
陈梓林叹息一声,起身示意许大茂坐下,
说:“大茂,你身体需要调养,可以住一个月,然后在看管大礼堂时,
活儿多让你家燕子做,争取明年能生个娃。”
陈梓林这样的关怀备至,就是铁石心肠都要被融化,
许大茂反倒平静下来,说:“科长您放心,您信任我许大茂,我绝不能给您抹一丁点儿黑。”
陈梓林伸手拍了拍许大茂胳膊,说:
“那就看你表现了,现在你安心住院,出院后找顾科,
她会安排好的。那事你就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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