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林说:“你和京茹睡一起的呀?”
武娟说:“她要单独给我一间房子,我觉得没必要浪费钱,
就开的双人间,小宝真听话,晚上都没听到他哭闹,
以后我们的儿子有这么乖就好了。这几天,你就自个儿睡吧。反正你们男的胆子大。”
陈梓林还说来请假的,看来不用了,笑道:“那行,就是不能给你加餐了。”
武娟摸了摸肚子,悄声说:“林子哥,是不是太大了,都说不像才怀孕两个月呢。”
陈梓林哈哈一笑,说:“管他们说什么,咱儿子好好的就行。”
武娟脸色微红,轻声说:“林子哥,就是挺对不住你的,都结婚这么久了……”
陈梓林说:“行啦,你不是为了咱儿子好吗,我支持你。行了,我去办公室了。”
很快老太太的葬礼办完,骨灰就近葬在胜利公社一处公墓里,
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生活。
话说许大茂听信陈梓林的话,结婚后都按区中医院王医师的方子在调理身体,
终于在四月底,高燕子含羞地跟他说:“大茂哥,我怕是怀上了。”
正在做早饭的许大茂惊叫起来:“燕子,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怀孕啦?我怎么看不出来…”
高燕子说:“我月事推迟好久了,而且这两天漱口都吐了,
我、我问了姜大姐,她说八成是怀上了,让我去医院瞧瞧。”
许大茂哪还顾得上做早饭:“那、那我们去看王医师,他是老中医了,应该搭个脉就行。”
两人请了假风风火火赶去区中医院,挂了王医师的号,果然得到了怀孕的好消息,
许大茂热泪盈眶,扑通就给王医师磕了个:“王医师,您是我许家的大恩人啊!”
转头又去找陈梓林报喜,在会议室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好容易散会,
他跟着陈梓林进了主任办公室,关上门就磕了仨头,
陈梓林吓了一跳,赶紧拉起许大茂,看他额头都渗出血,连忙用毛巾沾了水给他捂上说:“大茂,你怎么了?”
许大茂泪水滚滚而下:“主任,您是我许家的大恩人啊,
多亏您让我去看医生,调养身体,高燕子怀上了,我要做爸爸啦!”
陈梓林开心地拍着他的肩膀:“大茂,那要恭喜你了,不容易啊,
三十多才当爸爸,给你爹妈报喜了没?”
许大茂略显尴尬地说:“中医院王医师的意思,燕子才怀上,先要静养,说我身体虚,
得至少两个月不流产,才算成功。我、我就不想先告诉我爹妈,怕他们白高兴了。”
陈梓林说:“既然要静养,你们住大礼堂就不太合适了啊。”
因为厂里正宣工作是重头,大礼堂几乎天天被正宣组开展各种活动,动不动就锣鼓喧天、
动不动就大喇叭喊口号,不说震耳欲聋,但也肯定是声嘶力竭,绝对不适合孕妇静养。
许大茂说:“是啊,还是主任考虑周全,那、那我去外面找房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陈梓林笑道:“四合院里老太太病逝快一个月了,房子归了柱子,空着的,不如就找柱子租房子,
哪里不是租呢,何况都是老邻居了,我爱人也怀着的,正好做个伴。”
许大茂心动不已,再怎么说也在四合院生活了二十几年,留下太多记忆,何况他这次回去,
也算挺胸抬头:现在他负责大礼堂工作,还娶了个漂亮媳妇儿,
最最关键的是媳妇儿怀上孩子了!
而且老太太是一间半房,有厨房,还真合适一个小家庭居住。
就是房子现在归了傻柱,他和傻柱见面就吵架,担心地问:“主任,万一傻柱不租给我呢?”
陈梓林说:“首先就要纠正你,再不能叫人傻柱了,何雨柱现在是一食堂组长,大小是个领导,
你要尊重他,再者求人办事,多说几句好话,又不是不给房租。你去找何雨柱,我也给他打个电话,
替你求求情,你在柱子面前,管好嘴就行啦。”
许大茂欢欢喜喜地走了,有陈主任替他在傻柱面前求情,
应该是没问题了。还是回大礼堂自己屋里拿两盒北海烟,求人办事嘛。
一溜小跑到了一食堂,到后厨找到指点新徒弟刀工的傻柱,
隔老远就打招呼:“何师傅,柱子!”
傻柱见是许大茂,想到刚才陈梓林给他的电话,
心里老大不痛快,对许大茂他是骨子里不喜欢,
总觉得油皮渣精的笑脸下藏着阴谋诡计,
抬起眼皮回了句:“是大茂啊,干嘛来啦?”
许大茂最是舍得下身段,敬了烟又给傻柱点上,才上上下下打量傻柱几眼,笑着说:“
嘿,当领导了就是不一样,这精气神儿,还有把来(就是还能往上爬)”
奉承话人人爱听,何况是老对头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地,傻柱哈哈一笑:“许大茂,你就是生了张油嘴,
招惹喜欢。你小子也不赖啊,混了个大礼堂管事儿,听说你媳妇儿怀上了吧。”
许大茂说:“嘿,何师傅消息灵通!”凑上前肩膀撞了傻柱一下,悄声说:“
陈主任说的吧?我能让媳妇儿怀上,是主任帮了大忙的。”
傻柱一脸怪异:“大茂,可不敢瞎说啊,你媳妇儿怀上,主任能帮上什么大忙?”
声音挺大,傻柱的新徒弟刘强嗤嗤笑了起来。
许大茂这么说是想强调自己和陈梓林关系不错,
不料说得含糊让别人听岔了意思,嘿嘿地说:
“我身子弱,我陈主任介绍了个老中医,几幅中药下去,
得,就调理好了,这才让我爱人怀孕的。
是这么的,我住大礼堂太闹腾,想找个清静的地方,
好让我爱人养胎,主任说院里老太太走了,
房子在您手里,介绍我找您租房子,我想太好了,本来我就是院里的老人儿了,
也不怕上班后爱人没人打招呼不是,何师傅,您可得帮这个忙。”
傻柱叼着烟卷儿说:“大茂,你可想清楚了,我那房子是私人所有,
不能按单位那样收租金的,得随行就市。”
许大茂笑道:“我当然清楚了,一时间厂里没合适的嘛,
急着用,我不讲价,随行就市,每月发工资就给您租金。”
傻柱伸手拍了拍许大茂肩膀,笑着说:“那行,老太太房子里的家具什么的,
就一块租给你了,每月三块。”
许大茂心里盘算:如果燕子胎儿驮稳了,势必得请老娘来照顾,
与其再找床铺家具,不如就现,
三块不便宜,难得那房子清静又大,就说:“行,我写个租赁书,请院里大爷们见证。”
傻柱见许大茂答应得爽快,便也从裤带上解下钥匙串,把老太太房子门钥匙摘下来,
丢给他说:“你爷们,我也不含糊,钥匙拿去,这个月只剩三四天,
从五一开始算房租,钥匙拿去,换锁后锁头再还我。”
许大茂就乐呵呵拿着钥匙去了四合院,现在院里只有于莉、
秦京茹两个年轻妈妈带娃,其他人都上班上学,
三大爷孙西铭老两口吃过早饭就去小公园溜达锻炼,
和一些老伙计们聊天唔的,一般都得十一点才转回家,所以家家户户都锁门了。
许大茂兴冲冲走进中院,见两个女人在带孩子,笑着打招呼:“哟,于莉,孩子都这么大了啊,秦京茹,何师傅的爱人吧,啧啧啧,娃长得多俊!”
于莉见是许大茂,真是好久没见了,笑着问:“是大茂哥,又来给谁家修电路呀?”
秦京茹和他不熟,但也知道是曾经院里的老人儿,还一起吃过饭的,也说:“许师傅你好。”
许大茂抛了抛手里的钥匙:“我租了老太太房子,
准备带着媳妇儿搬回来住。以后我们又是邻居啦。”
许大茂的房子卖给了顾浪,是以后大伙才知道的,老人们都骂许大茂败家,年轻人都觉得许大茂真舍得下本钱,为了不扫厕所卖祖屋。
于莉笑道:“欢迎欢迎,总比租给陌生人好得多。”
秦京茹见是租自家屋的租客,就热情了些:“那感情好,我柱子哥是怎么跟你商量的啊?”
许大茂说:“何师傅说月租三块,包括了老太太屋里的家具唔的,
水电费什么的就按以前老规矩交咯。
我会写个租房书,明细都会说清楚,让院里大爷们做保人。”
秦京茹知道老太太屋里,只剩点老旧家具了,被子碗筷什么的都挪走了,笑着说:
“你们爷们商量好了的就行,家里事都是我柱子哥做主。”
许大茂心里还是羡慕傻柱好艳福,这秦京茹姿色尤胜过燕子几分呢,
孩子也养的白白胖胖的,跟秦淮茹一样会生养,头胎就是儿子,
要是燕子生个闺女,少不得要被傻柱嘲笑讥讽,说:
“那我去老太太屋开门窗透透气,就这两天搬家。”
于莉说:“那你一个人去,我们就不去了啊,怪瘆人的。”
许大茂嗤笑道:“老太太那么好的人,你怕什么,娘们儿就是爱东想西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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