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偏僻的地下通道遇上了打劫,换了谁都会先楞后怕。
陈梓林也楞了下,不过没害怕,他好歹在步兵学过捕俘擒拿,
也坚持不懈锻炼十几年,加上系统兌他身体的改良,
完全可以喊出“我要打十个”的豪言壮语。
更别说他在红星轧钢厂当一把手后,厂武装部的手枪步枪冲锋枪高射机枪火箭筒双联高射炮都玩得贼溜,
他系统仓库还存放着不少兑换的枪械,随时可以拿出来biubiu。
只是过惯了安稳日子,在港城这些天进出都是繁华之处,
还真忽略了港城80年混乱的治安,这不孤身走暗巷碰到了劫匪.....
陈梓林见两人缓缓逼近,借着地下通道惨白的灯光
,看清楚劫匪身材敦实穿着破旧,身上甚至散发一股说不清的酸臭味,
他开口劝道:“兄弟,打劫是重罪,回头是岸!”
其中一人忽然暴怒道:“你们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住的是洋楼别墅,
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才填饱肚子,病了还没钱看病,你们这些有钱佬个个该死!”
陈梓林一听他蹩脚的粤语,乐了,换成普通话说:“哎,听你口音内弟来的吗?”
另一个比较稳重,仍旧用粤语说:“别废话,赶紧拿钱,否则....”随手抛了抛刀仔。
陈梓林就是利用交谈降低他们的警惕性,见状迅速欺身向前,
闪电般擒住那人持刀的手一扭,那人惨叫一声反身蹲了下去,
陈梓林夺过刀子顶在那人脖子上:“别动,否则.....”
手中使劲,那人只觉得胳剧痛,再次惨叫起来。
暴怒的那人傻眼了,他清楚自己兄弟的本事,在九龙城寨里打两三个很轻松,
居然被人瞬间就制服了,慌忙说:“你、你要敢伤了我兄弟,我、我啥你全家!”
比划着小刀却不敢上前一步。
陈梓林哈地笑了起来,用普通话说:“这个时候还嘴硬,说,
为什么过海来港岛打劫?用普通话说,你那粤语我听着别扭。”
手上再使劲,惨叫声响彻地下通道。
“我一个兄弟病重,要两千港币医生才开始治疗,我们没钱,
知道港岛这边都是有钱佬,所以冒险来打劫。”
陈梓林低头问被制服的那人:“是不是真的啊?”
“千真万确,医生说住港岛这边的人一套衣服就是几千上万,
手里戴的是劳力士,兜里钞票全是金牛,所以我兄弟才过来打劫。”
陈梓林松手退后两步:“什么医生,还唆使你们打劫,刀子还给你。”
说着把小刀也丢给了那人。
那人揉着手腕,不吭气地捡起来,仍旧用刀对着陈梓林说:
“对不起哥们儿,我们要钱救命,刚才没留神被你钻了空子,
现在我们两个会专心对付你!”
说着对身边的兄弟示意,两人真的微屈膝盖,举刀作势欲冲。
陈梓林哈哈一笑,翻手取出黑星手抢:
“来呀,看你是刀块,还是我的抢快,别想着跑,我会打腿的哟。”
两人真傻眼了,蹲了几小时竟然等来个警察,
可港城警察也不用内弟的五四手抢啊,难道也是来这边做案的?
便很光棍的抱头蹲下:“兄弟是哪个帮派的,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同行,还请恕罪。”
陈梓林见他们说得有板有眼,笑问:“你们俩是不是社团的吧,
不然哪会没钱给兄弟治病呢,来港城几年了啊?”
“我们来的时间不长,在这边也没亲没故的,就混迹在城寨里,
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了救兄弟的命,才不得来抢钱的。”
陈梓林说:“你们怎么不加入社团?”
“哼,我们要堂堂正正赚钱......”
“你们赚到钱了吗,连两千块救命钱都没有,我看还不如加入社团呢...”陈梓林不屑地说。
“是帮派的人瞧不起我们内地来的,还拼命欺压我们,我们打不过,就.....”
陈梓林掏出华子丢了两根给他们,两人见是华子,略带惊喜地问:
“哥们儿,你普通话这么好,也是内弟来的吧,嘿,华子耶,好烟!”
居然不顾抢指着,掏出打火机就抽上了,还砸吧着嘴在品。
“你们叫什么名呀?”
被夺了刀的那人说:“我叫张晓虎,戆成的,他是我老表李强。”
陈梓林说:“我确实是内弟过来的,看你们两个敢过海到港岛来抢,
胆子也算不小了,要不要我给你们钱和抢,
你们自己成立帮会,都是内弟人的帮会?”
张晓虎脸色一凝,他其实也受够了现在的生活,
原以为到了港城黄金遍地,没想到受尽欺凌,
兄弟得了阑尾炎痛了一天了,再不手术真会死人的,
可怜两千块都凑不齐,还真不如操起抢杆打出自己的一片天,
咬咬牙,呼地站了起来:“您这么好的身手,我、我们兄弟愿意跟您着干,
强仔,起来拜大哥!”
陈梓林摆摆手说:“我有我的路,我只给你们钱和抢,你们自己去博,怎么样?”
李晓虎忙说:“那怎么行,拿了您的钱和抢,我们就是您的小弟。”
陈梓林笑道:“等你们打出一片地盘再说吧,我先给你们两万块,
先救兄弟。至于抢嘛,我给你个传呼机,你照地址去拿。”
说着从系统仓库拿出个传呼机连同两万港币,一起递给张晓虎。
那个李强见真的给钱,激动地扑通跪下,眼含热泪:
“彬仔有救啦,我代彬仔谢谢您!”说罢真磕了个头。
陈梓林把抢别在后腰,伸手拉起李强:“不用如此大礼,以后好好做事就行了。”
李强本来要磕三个头的,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拉了起来,
看来一招制服虎哥是真有本事的,不是什么投机取巧,
连忙说:“大哥,我一定会跟虎哥打出我们帮会的地盘。”
张晓虎也很感动,毕竟是只一面之缘,就如此信任自己,
也郑重地说:“大哥,我们兄弟一定不辜负您的大恩!”
陈梓林抬手拍了拍张晓虎肩膀,说:
“那赶紧回去给彬仔治病,你等我call你。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走啦。”
看着张晓虎李强一步一回头地走了,陈梓林才长吁了口气,双手插兜往回走。
他资助内弟人不是一时冲动,如今改开了却仍旧不少人用各种途径来港城,
但大多是一腔热血前来发财的,但残酷的现实让这些年轻人无所适从,很多人铤而走险。
要是能有个带头的招揽这些人,形成一股势力,站稳脚跟后再发展再转型,
也好过许多年轻人命丧街头。
回到家,陈梓林冲了凉却没一丝瞌睡,心里还想着那些内弟来的同胞,
是应该自己也掌握一些势力。
陈梓林来到港城,借助内弟搭上嚯家,但不能把身家性命全靠别人庇护,
拉拢嗬朝茕是培植自己势力的考虑,不至于嚯纹方翻脸后,
梦工厂在港城无立足之地,而送上门的张晓虎李强不用上,那就太可惜了。
再者等张晓虎李强站稳后,他还可以通过他们把系统兑换的钱冼白,
以后好投资去内弟进行社会主义建设。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陈梓林照常在早上六点半醒来,
锻炼了一个半小时,便冲了凉去饮早茶,九点准时进了公司办公室。
此刻办公桌上已经摆放了五份娱乐性的报纸,
头条基本上是报导堵玩千金嗬朝茕签约嚯纹方旗下梦工厂唱片公司,
陈梓林咧嘴一笑,要的就是这份爆炸性,让梦工厂在大众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没多久助理罕见地被通报就直接带嗬朝茕进来,
陈梓林笑着迎了上去:“潘妮,怎么没多休息会就来公司?坐~~”
嗬朝茕略带调皮地说:“我是新人耶,当然得按公司的规矩上工咯,
创作总监,请你给我多写几首好歌。”还郑重其事地微微鞠躬。
陈梓林哈哈笑道:“心态不错,那你去艺术部找陈寻奇总监报道咯,
他会安排你的训练。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嗬朝茕心里甜蜜,以为是约会呢,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