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
也就是这个时期的病毒,进化的还没那么厉害。
谁要是不小心受伤了,稍微有点现代的抗生素,基本上就能成功帮助病患,安全度过伤口感染期。
“得罪就得罪吧。”
罗旋叹口气,“当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总不能袖手旁观、不给娜美包扎伤口吧?
要是紧急把她送到寨子里去,让舞师给娜美施法的话,她身上的血,恐怕早就流光了。”
娜丽也叹口气,“我们都知道真相,又如何呢?
娜美在家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她家里的事情,都是由娜美的阿爸,一个人说了算。”
“走吧。”
罗旋站起身来,“我出来之际,看见我那个屋子后面不远处,有一股山泉。
今天我回家之后,还得去想想办法,把这股山泉给引到屋子旁边。
这样不管是用来做饭,还是用来洗澡,用水就很方便了。”
娜丽有点担忧,“要是娜美的阿爸,真的来讹你的钱,该怎么办呢?”
罗旋嘴一撇,“给他就是了!小兔子张口,能讨要多大一根胡萝卜?现在让他占点小便宜,我就当是给娜美的辛苦费了。”
“但是这笔账,我会给他记下来。”
罗旋背起娜美就走,“总有一天,他会后悔今天得罪了我”
这里的山民目光比较短、看的不长远。
而且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自己截然不同。罗旋不想为了10块,8块的小钱,去惹的他们没完没了的纠缠。
如果娜美的阿爸,只计较眼前这点小钱的话。
那么以后,等到橡胶园起来了,他也休想在其中占到半点的光。
让他这一辈子,就在小钱里打转转吧!
主意打定。
罗旋回到家之后,便拿起锄头,开始着手实施引水工程。
这边的水质,并不是特别的好。
哪怕是山泉水,看那架势里面所含铁、氟量都很高。
罗旋准备先把这一股山泉水,引流到屋子旁边之后,过两天再弄一个沉淀池、过滤池。
这边的水源,不过滤一下,是不行的。
娜美被娜沐、娜朱迪、娜茜咕送回家不久。
果然她的阿爸,就带着几个亲戚,人人身背火铳、腰挂匕首,手中提着锈迹斑斑的开山刀。
吵吵闹闹的、过来找罗旋讨要“医药费”、“损失费”了。
罗旋问她阿爸,“你家娜美损失了什么?”
娜美阿爸回道,“你让我家娜美,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劳动,这不是损失?
这两天,我还要杀两只鸡。请舞师过来做法事,好让娜美尽快的好起来这不是损失?”
罗旋又问他,“还有呢?”
娜美阿爸挠挠头,“应该.就这些了吧?”
罗旋接着问,“你打算要多少钱?”
娜美阿爸举起手,连续扭转了三次。
罗旋看不懂。
于是扭头看看老闵,让他帮着翻译一下对方的意思。
老闵冷哼一声,“扎腊,你是没钱买烟抽,所以想钱想疯了吧?居然敢开口,讨要15块钱?
你想让罗旋,一次就给你两个月的烟钱想得美!滚吧,今天一分钱都不给你!”
娜美阿爸脖子一梗!
取下肩膀上的火铳,拿在手上晃了晃。
他这是在威胁老闵。
深知这方人习性的老闵,嘴里冷哼一声:“吓唬谁呢?
你今天要是敢动刀动枪的,信不信老刀晚上,就会活剥了你的皮?
要论拳脚功夫的话,信不信罗旋一只手,就能把你这个瘦猴,给扔出围墙。”
同一个寨子里的人之间,无论有什么样的矛盾和仇恨。
彼此之间可以约架,但绝对不能动刀动枪。
这是拉枯寨子里,老祖宗遗留下来的铁律!
谁也不敢违反
看在昨夜的体验,确实不错的份上。
罗旋从兜里掏出钱,正准备交给娜美阿爸。
苗美莎原本在老闵家干活,此时她见很多山民,拿着火铳、开山刀跑来罗旋家闹事。
不由赶紧跑过来。
当她听说娜美的阿爸,居然开口向罗旋,索要15块钱的损失费的时候。
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苗美莎,
不由大怒:“罗旋别给他!他这是欺负你,是从内地刚刚来的你一分钱都别给他。
如果他敢闹事的话,我明天就过界河那边,给你拉过来100来号人.看谁怕谁?”
这边的人,
里面惹了事,就往外边跑。
同样的,外面惹事了的家伙,也会往这边躲。
苗美莎的寨子,在附近方圆几百里范围内,都是叫的上号的大寨子。
再加上她的组人众多,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大那是啥卒。
因此,
同样是远道而来的苗美莎,倒也丝毫不惧,拉枯生产队的那些山民们。
罗旋摆摆手,
制止了老闵、苗美莎发火。
伸手将钱交给娜美阿爸,“拿上走吧,以后你再敢迈进这个院子半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望着娜美阿爸远去的背影。
老闵低声问,“罗旋你干嘛要向他服软?这种人,打一顿也是白打.他抽几十年的烟了,浑身都是虚的,一推就倒。”
罗旋摇摇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罗旋道,“这边一剑封喉树、毒萝藤,什么毒蛇蜈蚣太多了给他一点小钱,免得他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总归还是值得的。”
见苗美莎不服气,犹自在那里气鼓鼓的。
罗旋拍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不过才15块钱而已,用不着和他置气。
能够安安心心的喝水、踏踏实实的睡觉。总比时时刻刻,得防备着这他使坏,更合算吧?”
老闵和苗美莎想了想,
二人最终点点头,便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