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自己就对张晓丽情有独钟,怎么看她怎么顺眼...
而对于以前,自己看上去感觉还不错的那些县府里面的女青年,自打和张晓丽相识以后,高飞再看她们,就变成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但高飞为了让自己心里更放心一些,为了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怀疑,到底对不对?
为此,
高飞还去县医院找了一个妇产科的熟人,详详细细向她请教了一番,怎么才能鉴定一个大姑娘,她究竟有没有那种经历?
等到后来,高飞和张晓丽新婚之夜,面对血淋淋的事实,才终于打消了高飞心中的顾虑...
自此以后,高飞心里才对罗旋彻底释怀。
那一段时期,高飞那是真心感念罗旋,带着张晓丽东奔西跑,居然没对高飞心爱之人下手...
再到后来,罗旋开始崭露头角,风头越来越强劲。
男女关系问题上,已经彻底释怀的高飞,却又生出来了和对方一较高低的好胜之心。
可如今郭德林,那家伙准备出恶毒招式了。
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一路胡思乱想,高飞也没心思骑着自行车回家,而是推着自行车,就那么慢慢的沿着定河边上的国道往回走。
等到高飞走到路边,长着有几棵大树的地方。
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怎么,你不留那里和他们完善一下,接下来的行动细节?”
初夏的天气已经很暖了,但罗旋的声音却很冷,“没有了你这个高智商的狗头军师,替他们把关,你也不担心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最终会把事情搞砸了?”
高飞的脖子,被罗旋用一只手死死钳制住。
叹口气,有点憋气,叹的不舒畅,“你能不能放开我再、再说话?”
罗旋松开手。
“我今天晚上忽然发现,当初我要和你一较高下,这种想法,是不是错了?”
高飞利利索索叹口气,“我也曾经和晓丽聊过。”
罗旋冷冷的打断了高飞,“我面前,只能说张晓丽。”
“唉,我曾经和张晓丽因为你的事情仔细聊过。当时我很好奇,你天天那么忙上忙下的,甚至不惜冒着被上级厌恶的后果,也要坚持己见,去围堰造田。”
高飞黑暗中盯着罗旋问,“所以我就很好奇,你到底图什么?
要说钱别人不知道,张晓丽曾经诉过我,你论走到哪里,好像从来就没缺过钱。
要说图名?这次家具厂为我们塞北地区出口创汇金额巨大,上级要给你一个杰出青年的称号,你推辞了...我就想问问你,罗旋你到底图个啥?”
金钱,地位,名利,女人,这些东西罗旋似乎都不缺。
这就让功利心很重的高飞,实是搞不懂了:不天天忙着享受生活,干嘛还要搞得这么辛苦呢?
罗旋没吭声。
这个问题自己怎么去回答他呢?
自己确实不差钱。
再有钱总得找点事做吧,总不是天天待窑洞里面,和一帮子姑娘们没羞没臊的。
那样活一天,与活一辈子没啥区别...
高飞澹然一笑,“怎么不想诉我?那我也不强求了,或许...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有个锤子的难言之隐!
当初没动张晓丽,那是因为她的性子属于要么不碰,要么一碰就不要想脱手的那种很传统、很传统的姑娘。
等到后来,彼此之间太熟悉了,就像身边的一个老朋友一般。
让人实是下不去手。
至于说自己为什么不差钱,还天天那里忙活...我特么有必要诉你这个家伙?
高辉虽然算得上是个很优秀的青年,可他的眼界毕竟还是只脂米县打转转。
外面的阔天地,他是不会、也没那个能力出去打拼的!
叹口气,罗旋冷冷问,“说吧,你准备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高飞倒也光棍,“其实当初我参与这件事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总有一天会被你察觉。”
“现你该怎么惩罚我,你就怎么惩罚吧!”
高飞微微闭上眼睛,“我只求你一件事情,我所做的一切,千万千万不要让张晓丽知道,成么?”
这家伙嘴里的话,也不知道真的东西有几分?
他这么一说,是因为但凡扯到张晓丽了,罗旋就不太好对他下死手。
要不然的话,张晓丽下半辈子就守寡,或是另嫁他人...那日子,基本上也就算是毁了。
“啪——”
罗旋伸手给了他一耳光,“这一巴掌我是打你鼠目寸光,只知道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缺乏格局。”
“啪——”
又是一耳光扇过去,“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心中这股气扇的,不为别的,我就想揍你。”
“啪——”
三个重重的耳光下去,高飞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这一耳光我是警你,论接下来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你要想好了,自己究竟该怎么说?”
这几个耳光,确实扇的很重。
直打的高飞牙床松动,牙龈里的血那是一个劲的往外冒。
他那张原本一张很俊朗的脸,已经被打的惨不忍睹。
“谢,谢...谢谢。”
高飞捂着脸,嘴里含湖不清的向罗旋道谢,“谢谢你,这几巴掌扇醒了我。谢谢你这几巴掌,让我的家庭还能保持完整。”
“最后,我还要重重的向你道一声谢。”
高飞整理一下衣服下摆,很是郑重的朝着罗旋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为了保护我,而扇的这几个耳光...谢谢了!”
“滚吧!”
罗旋伸出脚,踹的高飞一个道倒栽葱,“你要是嫌老子扇的不够,倒是还可以求求我,再给你来几个。”
“那倒不用了,就这..我回家,已经不好向张晓丽解释了。”
高飞捂着脸踉跄着离去,“罗旋,你得做隐秘一点,千万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滚!”
“老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