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禾念念裹了裹身上的披肩，坐在了庭院的藤椅上，风吹起她的碎发，略显得有些苍凉。

殷素站在她身边，刚要告诉她，她看到陈毓一分钟前发了条微博：“什么样的人才会入了你的眼？”殷素隐约觉得说的是念念，正犹豫是否要告诉她时，就听见禾念念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想顾清了。”殷素以为她在和自己讲话，可又觉得是在自言自语：“他说他要一身白衣救治天下可医、需医之人；他说他要成为他小姨夫那样的人，可是他小姨夫现在满目疮痍，生命可数；他说他害怕护不了我，可我不要他护，我想和他肩并肩一同救助更多的人。殷姐，他是我的青春，是我的现在，也是我的未来啊，我好担心，如果，再发生……”说到这禾念念停住了，殷素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念念，如今世道太平，不会有事的。外面冷，我们进屋去吧。”殷素扶起念念，往屋内走去，把四面八方的风、冻彻心骨的寒和毫无来由的忧都遗留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