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这样不是绕路了吗？”禾念念一脸不明所以。

“念念，我想要你早日给我一个名分。你太优秀了，我担心。”视频那头的顾清略显得委屈。禾念念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由得笑出了声：“顾清，你让我觉得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哎。”

“我这不是担心，万一，有其他大好男儿，比我帅气、有权势……”顾清在那边打趣着。

禾念念听到这，虽知顾清是在开玩笑，但心里仍有些不痛快，忙岔开话题：“你是不是认识顾晓啊？”

“顾晓？是那位摄影师吗？”顾清问着。

“是的啊。”

“奥，那是认识，她家人是我的一个病人，不过都是一年前事情了。”顾清一言概之。所答皆与顾晓所言对上了号，禾念念心里默默的有位顾清加了分，“你还记得她是摄影师？”顾清闻出话语中的酸意。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拿着那种方方正正相机拍摄我和她母亲康复出院的合影的，那天弄得我很尴尬，所以记忆犹新。”顾清认真的解释着，禾念念却并不买账：“我今天就是顾晓拍的，人家也是大美女哎，难道那个时候，顾大医生就没有心动么？”

顾清看着视频里嘟着小嘴，挑着眉的人，笑意上了眼角：“再美也没有你的海报美啊，再说，我自十五岁开始便心属一人了，只有一颗心，怎好再去藏一人呢？”

夜色越发的深墨也越发的沉寂，两人在动一下西一下的无厘头聊天里，念念渐渐起了困意，手机落到了一旁，最终顾清声声轻唤“念念”无回应之后，顾清无奈的挂掉了视频。

辗转反侧，思念难耐。

顾清在脑海中一遍遍过着与禾念念相识的情景，所有无知、幼稚、没有营养的对话似乎只存在于禾念念身上，顾清如何也没有预料到，十年后，在这样一个冬日的深夜，他陪着年少时的女孩，讲着无厘头的话，直到她睡意四起。

这，原来就是爱的感觉。

顾清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异地虚无又深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