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鳄鱼帮总部的大门被江豹一掌推开。
“嘿!这个功夫还真不算狗屁,虽然杀人不行,推个门还是很管用的!”
带着沾沾自喜,江豹走进大门。
“黑皮,你来干什么?”又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斧头帮喽啰叫道,“我们琛哥和鳄鱼帮的当家人正在商量大事,你不要多管闲事,快滚!”
那个喽啰见江豹一个人居然就能把宽大厚重的大门推开,知道这个人不好惹,如果贸然动手,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还是先说出大话来,让对方知难而退。
可惜,这家伙打错主意了,江豹恰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
他又是一掌“金顶佛灯”,轻轻地推在这个喽啰的胸前。
这喽啰立即飞起,撞到身后的几个西装喽啰,他们全部成了滚地葫芦。
“他是江豹!”有人曾经见过江豹和斧头帮的三个红棍对战,立即叫出他的名字。
其他人就算不认识江豹,也知道江豹打败严铁心的战绩。
只此一掌,江豹就把院里的斧头帮喽啰全部震住。
江豹继续向里走。
在花砖铺就的甬道两边,各有近千条大汉正手持兵器在对峙。
左边的是穿着黑西装举着斧头的斧头帮喽啰,右边的是穿着灰色对襟衣服拿着板刀的鳄鱼帮喽啰。
他们都死死地盯着对方,似乎只待聚义厅中一声令下就开打。
在两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江豹大模大样地从甬道上走过,逐渐接近鳄鱼帮的聚义厅。
从外面望去,大厅中坐了两排人,一排全部是黑西装,赫然是琛哥和师爷田鸡打头,还有几个红棍。
另一边,坐着的都是穿着唐装的鳄鱼帮骨干。其中,双花红棍岳山打头。
“兄弟们,恕我直言,冯二马对不起大家!”岳山正在慷慨陈词,“这么重要的时刻,冯二马只顾着他的小女人,根本不管我们兄弟的死活!”
一个光头的鳄鱼帮红棍反对道:“老大是去巡捕房救嫂子的,他又不知道今天晚上斧头帮会打上门来!”
另一个络腮胡也附和道:“秃哥说的对!老大平时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反倒是你岳山,危机关头,老大不在家,正是你力挽狂澜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说老大的坏话。我看你就是反骨仔!”
“贺黑子,你说谁是反骨仔?”岳山怒道。
“我能说谁,当然是说你!”络腮胡贺黑子冷笑。
“对,你岳山就是反骨仔!”秃子也赞同贺黑子的说法,然后,他又发动身边的人,“兄弟们,我们不能听信岳山的话,绝不能归顺斧头帮。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儿,老大就会赶到。老大是不会亏待我们的!”
岳山见鳄鱼帮的人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信任,而对面的琛哥也冷冷地看着这边,似乎也在质疑自己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
岳山更加恼羞成怒:“贺黑子,高秃子,我看你们是找死!”
话音未落,他已经跳了起来,双手齐出,在贺黑子和高秃子的胸前各印了一掌。
“好厉害的蔡李佛……”贺黑子一句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
他旁边的高秃子比他更惨,鲜血狂喷之后,一声不吭,就重重摔倒。
“岳山,你好狠!”鳄鱼帮的几个红棍都吓得站了起来。
岳山却大叫道:“今天,我要带着众兄弟归顺斧头帮,不从我者,就不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