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没想到他要的奖励是这个,一时也些愣住。
也是没想到,就是怎么说呢,昨天晚上到现在,盛放的种种表现都过明显了。
就好像一只饿了好几顿的大狗,他现在瘦骨嶙峋,对着眼喷香的肉肉眼冒绿光,他明明可以张嘴就叼走的,却偏偏这样做,他在等主人的号令和允许,没允许的信号,就是饿也动那块肉肉一下。
就,好礼貌啊。
平时的强势和霸道都去哪了,原来是一只『色』厉内荏的傻狗。
周夏被自己的联想逗乐,别过头,皱着鼻头笑的模样可爱极了,又被盛放一把捏住脸。
周夏的皮肤真的很白,栗『色』的小卷『毛』软软的趴在额头上,瞳仁晶晶亮,嘴唇被捏得嘟起来,花瓣一样的形状。
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时至今日盛放才明白,怪得之好几次他都想要亲一亲这幅漂亮的花瓣唇,原来他早就见『色』起意,很久以就对夏夏抱这种单纯的思想了。
以的他当真是眼盲心障吧。
他手劲大,没轻没重,周夏的皮肤又细得跟『奶』皮子一样,稍微蹭蹭,捏捏,就留下印迹。
粉粉的,叠在柔软的腮面上,更漂亮了。
盛放眼热的,实在忍住,竟拿自己的鼻尖贴上去,雪白柔软的面腮被高挺的鼻头抵得凹陷进去,缓慢力的挤压磨蹭。
周夏被蹭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由自主的紧绷,以是没跟盛放过这样的肢体接触,但那也都只是短暂的蜻蜓点水,来没像现在这样的,涩情……
周夏被蹭得腰都软了,身体靠着柜子往下滑,被盛放一把捞住,大手握住他的腰,明明还隔着那么多层衣服,却好像能感受到掌心滚烫的温度。
等他终于蹭够了,抬起头,周夏的半张脸都红透了,热辣辣的,像只快要破了皮的水桃儿,晶莹剔透的,看起来可多汁。
明明还没被亲,周夏却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品尝了一遍,呼吸都是盛放身上的味道,汗味夹杂着本来就属于他的浓烈气息,让他忍住张开嘴巴轻轻呼气,脑子也晕晕沉沉。
盛放看他这么难受,还以为自己做得过了,周夏的身体本来就好,怕是一下也受了这么刺激的事,自己虽然憋得难受,但是比起周夏的身体,这些根本算了什么。
盛放咬咬牙,两手伸进他腋下,抱小孩一样把人直接捞起来,走到旁边的长板凳上坐下,怀里的周夏也顺势坐到他腿上。
周夏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多羞人,想要起来,却被拍着后背轻声哄道:“没事的,凳子凉,坐这里舒服一些,你现在很舒服吧,先缓一。”
周夏是舒服,肾上腺激素过度分泌,血『液』流通的速度严重超速,心率也要命的直往120飚。
谈恋爱原来费心脏的吗,他第一次知道。
谈恋爱啊。
周夏觉得这三个字怪臊人的,这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就是跟自己暗恋了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另一种角度来看,比起那些一辈子爱得的人,他是是还挺幸运的。
想到这里,忍住把脸轻轻靠在盛放胸,隔着单薄的球衣听他沉稳力的心跳。
“盛放,如一天你后悔了,发现自己是为一时冲动才跟我在一起的,你要跟我明说,只要偷偷离开,要留在我身边就好了,然,我怕我受了。”
盛放听着他好像习以为常的语气,心里钝的生疼,收紧手臂把怀里纤细的身体抱得更紧:“别瞎说,怎么可能离开你,除非我。”
周夏眨眨眼睛,鼻头蓦然一酸,温热的『液』体眼眶里涌出,全都埋进盛放火热的胸膛里。
两只手抓紧他的球衣,『揉』皱了,也弄『乱』了他的心。
“盛放。”
盛放应声低头,唇边却蓦然一软,香香的。
等他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情况后,眼眶由自主的放大,浑身的血『液』像是要倒流,一股一股直往脑门冲,脸都涨得通红。
周夏刚才,亲了他。
按在他后腰上的大掌猛的一紧,恨能把这幅单薄的身体狠狠『揉』到自己骨血里,也能控制般凑上来,呼吸粗重力,黏着他的嘴唇,哑着嗓子问他:“夏夏,夏夏,让我亲亲你。”
周夏没想到他激动成这样,心里点害怕,但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感染,身上好热,嘴唇也好热,如用什么粗暴一点的动作来缓解这份灼热,他可能真的被烧。
微微仰起脸,与盛放的嘴唇只留下几毫米的距离。
“盛放,亲我。”
终于拿到了这份号令,盛放眼睛在这一刻迸『射』出明亮的光芒,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带着压倒『性』的掠夺气势,凶狠地扑下来。
周夏几乎怀疑自己被他吞掉。
为什么人嘴唇那么软,却又硬的像是石头
…………………………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平,尤其是盛放,明明亲了那么久,却好像更加满足了,俊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
周夏小喘着气,面颊又粉又热,像是三春枝头的桃花,美人面,漂亮的得了。
他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看着盛放烦躁的模样,突然笑出声:“哪你这样亲的,嘴都张,当然呼吸过来了。”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盛放,他眼睛亮了亮:“还可以张嘴吗?”
周夏突然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逃,他怀里爬起来,想要出去,却又被强壮力的手臂给轻松捞回来。
周夏耳朵尖热得通红,闭着眼睛问他:“亲那么久了,还够啊。”
盛放大手摁住他的后颈,他的手掌真的好大,上面粗粗硬硬的茧,摩挲在头皮和脖子上,叫人酥酥麻麻的痒。
盛放摁着他往,宽阔的胸膛压下来,又重新吻上他的嘴唇。
或许是刚才的粗鲁短暂缓解了心里的燥热和急切感,这个吻轻缓柔和许多……
这样的才叫亲吻,柔情蜜意,让人心旌神摇,周夏舒服的脚指头都蜷起来,情自禁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周夏被按在休息室的长板凳上亲了很久,久到盛放感觉这人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了,才心满意足人放开。
周夏起来时腰还是软的,嘴巴里更是麻的没知觉,要下地时才发现脚上的鞋都少了一只。
他气得眼发晕,亲个嘴已,怎么把鞋都给亲掉啊,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这里苟且!
臊人了。
盛放已经把鞋给他找了回来,蹲在下边给他穿鞋,周夏鞋掉了,但袜子还在脚上,盛放隔着袜子握着他的脚,也知道想到了什么,仰头看着他:“夏夏,我给你洗过脚。”
周夏愣愣,正在生闷气的小脸还粉扑扑的:“什么时候?”
盛放:“就是之我去你家里那天晚上,你喝醉那次。”
周夏回想片刻,摇头:“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