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贼人!”高侍卫狠狠把他推到地上。
那个被称作试图弑君的男人身体没有保持好平衡,“咚”得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都被高侍卫甩了出去,身上的关节处被磨出了鲜血。
“哈哈哈,你这狗皇帝,整日只知道沉迷玩乐,不顾国家大事,修的桥算什么豆腐渣工程,竟害死了我一家老小,真后悔没有亲手杀了你,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男人在朝堂之上对皇帝破口大骂。
皇上当时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似乎印堂间有三条印子,“什么桥,给朕说清楚一点!”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解决完这件事情,否则到时只会传出自己荒淫无度,暴躁杀人的印象。
“呵,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村庄的一条宽阔的河流阻挡了我们与外界的交流,就因为这一条河,我们一直处于穷乡僻壤之地,我们本来认为此生此世都无法荣华富贵。”贼人一丝不苟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可是,那桥修是修上了,但是我们一家老小过河时,短短三日,那桥突然崩塌,可怜我的老母还有孩子,全部命丧深河,简直就不是人!”那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义愤填膺。
高侍卫害怕皇帝发怒,用力将男人锤晕,叫他住嘴,随后看了一眼皇上并没有反驳,便叫人将他带走了。
皇帝低下头沉思,“似乎前不久之前的确有兴建大桥的事情,可是我已经全权交给了当地知府去解决,按理说石桥是十分不容易崩塌的,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负责人抠扣资金。”
众人见皇帝一直不曾抬头说一个字,也不敢再询问。
元止凛跪在地上,肩背笔直,就好像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不会压垮他的骄傲。
元庆羽默默地观察着元止凛,仔细看着他的双眼,想要从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这种情形,完全就是元止凛是整个事情的领导者,自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皇帝眼睛紧锁地坐在龙椅上,身上似乎散发着一圈的忧郁之气,他如何也没想到,事实竟会是这样,在心里静静地盘划的自己的想法。
元庆羽心里明白,皇帝差点出事的这件事情,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以眼下之见,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从不受宠的好弟弟,元止凛。
而所谓的“真凶”,只不过是颗烟雾弹,用来迷住皇帝的双眼,想要皇帝改变对待这件事故的方向,看来似乎是在帮助自己,然则总觉得这种感觉愈发的不安。
元止凛十分淡然的当一位看戏的人,他分外享受这种把所有人玩弄于手掌的感觉,似乎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神,可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当年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着自己受到欺凌、侮辱,没有一个人对自己好,这种感觉,他要当初欺负自己的所有人明白这种感受。
元止凛见众人安静下来,打算顺水推舟一番,“父王,此事老汉固然有错,无论是赐死还是其他各种责罚,世人都会理解,但是还有一个十分重点的问题,便是那座石桥。”
皇帝略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元止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