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言不合就上门去打问天敌了吗?到底是谁把人带成这种性格的?
“他还不够格。”云非墨摇了摇头,丝毫不觉得问天敌这个已经死去的敌人,是什么值得自己看重的家伙。
论实力,还是论智谋?
事实上,云非墨没有想过,并不是所有人像他一样,都有足够的潜力与机遇,能在短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特别是差不多年纪。
他顿了顿,替人澄清了事情的真相:“问天敌已经死了。”
“……抱歉,是吾低估了玄天的实力。”闻言,众天不由微微沉默,随后一声感慨。
事实上,这种想法也不算是低估了青年的实力。
谁能想到,一个才身受重伤的年轻人做事会这么的莽,一点时间都不肯等,直接就把制造问题的人干掉了。
“如无其他事,吾就先回去修养了。”云非墨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的评价。
他现在还是想先回去疗伤,黑暗力量的反噬,其实要比他料想的好些,起码比前两天要轻不少。
只是眼睛看不见确实让人不习惯,他还需要适应一下。
“嗯,玄天先回去疗伤吧,吾这边还有些疑问不解,要去再查一查。”众天心思都被问天敌这两天的行动影响,不找出一个答案,实在安心不下来。
或许是云非墨掩饰的太好,儒圣一脉还无人发现,他已经看不见的事情,只觉得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所有的异样都被重伤这个理由掩盖。
“那吾就等众天查出事情之后,再来分享了。”云非墨点了点头,与众天分别,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速度不算很快,举手投足却是分外稳健,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失明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儒圣一脉很大,平时不曾在意的路程,在一片黑暗中格外漫长。
路上还能遇到一些点头之交的佛者,他们看得出来不想留下来聊天,很有眼色打了个招呼,关心了几句就走了。
越是靠近住处,就越是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云非墨隔壁唯有创世狂人一个人在,但后者身上的伤早已经好了,怎么又在熬药喝?
他抱着疑惑,并无遮掩的走到了好友身后,关心问道:“好友,你在熬什么药?”
“你回来……”创世狂入回头一眼,突然就愣住了。
出现在眼前的青年,不像早上离开时一身齐整,玄衣多处破损,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上面有大量的血迹干涸的痕迹。
特别是一双眼眸瞳色尤其黯谈,隐隐有几分涣散,似乎是在看着面前人,又不见聚焦。
……
小剧场。
白竹:你这才是快意江湖的路子,我这纯纯是一个思想端正的正道栋梁儒门二代。
本咕咕:也没多快意,这不是还要被虐。
白竹:等以后带五千玩,嘴炮都不用自己打,就那套公羊学派掏出来,五千绝对是铁杆。
本咕咕: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