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开门进来了,两口子赶忙打住了交谈,尴尬地说道:“回来了,饭菜做好了!”
何妨没有搭理父母,他径直地往自己房间里走去,“呯”地一下关上了房门。施恩突然地转变,原来是父母从中作梗,想当初自己是有点不相信施恩会重新接受何妨的。他突然抓起手机,跟何妨问好。恰好何妨在外忙着应酬,杂声太大,只听见旁边有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何妨,今晚我就陪你!”还没跟何妨聊上几句,对方就挂断了。
昊阳内心一阵紧张,他突然担心起施恩。连忙拨了一个电话。施恩接到电话,正是在接孩子放学回家的路上。施恩开车不方便听电话,只听见两孩子的声音好吵,也没聊上几句,也挂断了。昊阳内心一阵颤抖,他真的很想知道施恩到底过得好不好?她和何妨幸不幸福?心里一直期待心爱的人幸福,所以强忍着一年多没有去打扰她。
这天晚上,他担心着她,整晚都是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着,一连串有头无尾和乱七八糟的噩梦困扰着他一直到天亮。一会儿梦见施恩一个带着两个孩子露宿街头;一会儿又梦见浩浩说好冷;一会儿又看见何妨掐着施恩的脖子;一会儿又看见何妨跟别的女人在亲热。
施恩在香港的生意做得顺心顺意,也算安定了下来。这一年多来跟何妨也算安稳。没有交集也没有争吵,平平淡淡,无色无味。就是近段时间,店里的伙伴们,老是叮嘱施恩,要她多陪陪老公,别总顾着生意,莫把老公给弄丢了。施恩每次都是笑了笑,“都老夫老妻了,跑不走的!”因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私下的协议。
这天轮到施恩接送孩子。她领着孩子,吃完早餐,车子开到半路上。浩浩突然说忘了带数学课本。施恩只好又急急地折了回来。回到家,她径直地往楼上书房里冲。只听见何妨的房间半掩着,里面传来稀稀拉拉声音,施恩好奇地走了进,只看见房间的沙发上有女人的外套,床上的被子正在楚楚地蠕动着,地下,撒掉着胸罩,还有何妨的内衣,女人的三角叉,,,施恩吓得赶忙逃了出来。心呯呯地直跳不停。内心泛着一阵一阵酸酸酸的味道!一种莫名的的失落感由上了心头。好不容易把孩子送到了学校,僵直的泪水刷刷地滚落了满面。喉咙一阵僵硬。她认得那外套是何妨雇来的保姆兰兰的。她不敢往下想,何妨什么时候与兰兰在一起的。怪不得店员都在叮嘱自己,看好自己的老公,还有好多次浩浩说阿姨经常坐爸爸的车出去玩。难道,他们早在一起了?这一年多来,也怪自己没有主动和何妨亲近,只顾忙着安稳生意去了。虽然说自己不在乎他,可自己无论怎样,面对今天的发现,心里总有着许些酸楚与失落的情愫。她突然从伤感中走了出来。不停地安慰着自己:自己只不过和何妨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况且自己并不看好和何妨签的三年的协议。我们只是各尽所需而罢了。施恩拭干了泪水,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灵。若无其事一样又来到了自己的门店。看着店内鲜花锦簇,欣欣向荣的景色,施恩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心里又增加了几分踏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