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萍这才后知后觉拿起报纸,大概的扫了一眼。
贺淑萍眉头紧皱,心里微微一痛,想给舒曼打电话,这才想起,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跟舒曼联系了。
她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报纸,她都不知道还有云县这么一个地方。
贺淑萍跟舒顺时一样,烦躁的将报纸丢茶几上,便没了下文。
罢了,下学期开学了她在去学校找她吧,她现在就算托关系联系到舒曼,舒曼未必就能听她话返回上海。
贺淑萍重重叹息一声,起身上了二楼的卧室。
舒言修这边。
那天他从苏家宅子里出来之后,买了一束鲜花去了苏珊珊的墓地。
他站了一早上,抽掉了一包烟,离开墓地前对着苏珊珊的墓碑说:“如果真的有来世,记得贿赂一下下面的人,留在你最喜欢的人身边吧。
没钱了就托梦告诉我,我给你直接烧个银行。”
舒言修看着墓碑上黑白色照片,嘴角上扬浅浅一笑,抬手摸了摸苏珊珊的脸颊,这才转身离去。
他当天就坐上了回上海的车。
这一趟来来回回,他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路过的风景,他觉得前半辈子的他实在是失败的要命。
喜欢的女人走了,那个所谓的家也是破破烂烂,更别说什么亲情了。
舒曼倒是变了,变的更加冷漠了。
舒言修觉得,他身上的戾气也被磨光了,或许这趟回去,他的人生会迎来新的开始。
舒言修一到上海,打算卖掉他的服装厂。
上海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有太多的悲伤,他想去国外转一转,认识新的人和实物,在归来时,便是一个崭新的自己。
他最近几天,忙着联系报社的人登广告,所以每天都会关注各个版本的报纸。
当他看到《人民日报》有舒曼的消息时,他为两个女孩彻底的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