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是她，只是经过这么多年，她还是有所变化的。

李景明心里还是有猜测的，之前的时候，他对她突然的改变和能力都怀疑过。

但是，自打他决定要无条件信任她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有任何怀疑。

包括现在一样，即使她做出改变，但他还是无条件相信她。

她是他的幸运之神。

杨丽娜路过一名公司员工身边时，又道：“这衣服款式太老旧了，明天我来的时候，不希望看到你还穿这一身衣服，换掉。”

杨丽娜停顿脚步，顺便帮身边的人还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

这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杯，手心一滑动，手里的杯子差点就掉在地上了。

杨姐今天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眼神看着还是如此地冷漠？

方燕也很疑惑，平时她压根就不管公司员工的化妆和穿着的。

而且，也不会这么冷漠。

这名员工带着一脸哭相，走到方燕身边，小声道：“方总监，我这衣服真的有这么老气吗？”

方燕低头打量一眼面前的人，这人名叫刘文涛，父母是个文化人，给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小丫头是名牌大学毕业，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毕业没考公务员，直接就被杨丽娜给招进来了，别看她小小的个子，但是计算机专业学的好。

她平时总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也不会穿衣打扮，身上总是捂的严严实实的，而且穿的衣服款式都很老气。

刘文涛一脸担心地问道：“方总监，那我该怎么办啊？”

方燕道：“你忘记咱们杨总是干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