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文家大爷来了……”
张妈妈见着文世昌的时候很是诧异,他这样的身份不常往这里来,可也知道他出手阔错,所以自然是巴结他的。
“今儿个我说怎么这蜡烛光噼里啪啦的作响,想着能有什么喜事,原来是文大爷来了,快快,上头雅间入座。”
文世昌一把拉过张妈妈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低声说道:“把香杏叫过来。”
张妈妈撇嘴,扭捏了两下,“大爷是看我人老珠黄了,所以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你这手劲儿这么大,捏的人家好痛啊!”
说罢,还用手帕轻拍了下他的胸膛。
文世昌从怀中摸出这个字银票递给她,冷漠说道:“去把香杏叫过来。”
张妈妈看着这一叠子银票眼睛都直了,可还是不忘补上一句,“我们香杏可是清倌。”
文世昌笑了声,“清倌?”
“张妈妈,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让她跟了我还有不如意的?”
张妈妈心里头琢磨一阵,怎么想怎么划算,所以连哄带骗的把香杏送到了雅间里头。
临走时,文世昌又给了她一沓银票,低声说道:“还请妈妈替我掌掌眼,别让那些个没眼力见的人来饶了爷的雅兴。”
张妈妈心想,不就是男女房中那些事吗?纵使香杏一时不愿意,可她也是个机灵丫头,自然知道见机行事,到了事后,自己再好好哄上她一阵也就行了。
这头文世昌锁紧了房门,香杏则替他倒上了一杯酒。
“大爷。”
见她端了酒杯过来,文世昌忙摁住了酒杯,示意她放在桌上,“这酒我们不着急喝,今儿个爷想跟你玩个有趣的。”
香杏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文世昌的眼神一该往日里的随和,凶狠的模样比文世杰更甚。
“不如小女子给大爷弹弹琴?”
香杏说着话就起身想往琴那头去,可文世昌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拽到地上。
她身子本就柔弱,这么一跌在地上,一时没起来。
文世昌站在她面前,直接踩住了她的手。
“大爷,好痛……”香杏明白若是硬碰硬自己只会得不偿失,所以她想先哄着他,再找机会。
她可怜的抬头望着他,“大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我改就是。”
文世昌没抬起脚反而用力的碾压了两下。
香杏忍着痛不敢叫出声,生怕再刺激他。
可他却直接脱了裤子,用脚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十分轻蔑的说道:“你擅长弹琴,弹琴哪有有意思?过来,给爷好好舔。”
香杏忍着手上的痛,很是艰难的想爬起来。
他又一脚踩到了她的肩头,“跪着舔。”
香杏自然明白文家的势力,此刻她心中也不怪张妈妈,毕竟谁敢动文家呢?
她只求她今夜能够活着出这扇门,所以任何屈辱她都忍了。
她的手已经发红发紫,此刻捧着他的下,身,温润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明明带着一股子恶心的味道,可她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即便如此讨好,可文世昌还是二话不说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香杏被打的有些懵了,有短暂的一瞬她觉得自己有些耳鸣,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拉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她继续方才的动作。
香杏的脸上早就挂着两行泪,她的哽咽声全被文世昌堵在了嗓子眼里。
恶心干呕的直想吐,难受的感觉,让她不可控的翻起了白眼。
文世昌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香杏又一阵干咳。
他扯了屋中悬挂的帘子,丢在床榻上,“过来!”
香杏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又趴在地上,跪行了过去。
文世昌将她一把拎起来,将那帘子拧成两股绳,将香杏的手脚绑了起来。
她的手臂被吊着,脚腕被束缚,挣扎也无用,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文世昌拿了酒壶与酒杯过来。
“我听说你能有今日吴羡好的功劳不少。”
“你很听她的话?她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是吗?”
香杏此刻只觉得喉头痛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听底下的人说,你最喜欢她做的糕点了?”
“你倒是挺像她养的一条狗。”
文世昌喝了两口酒,啧啧了两声,“可惜,我也养了一条狗,不过前些日子被人杀了,你说我心里多难受啊!”
他捏着香杏的嘴,硬生生灌下半壶酒给她。
香杏被呛得直咳嗽,嗓子眼越发痛的厉害。
“我如此的心情她也得经历一遭才是,否则我的来福死的多冤。”
香杏抬头看着他,艰难的说道:“大爷,求求你,求求你……”
文世昌丢了手中的酒壶,又给了她两个耳光。
如今只要想到那狗悬挂于文家门口的场景,他心里头便是满腔怒火。
文世昌抓了一旁的纸,看着桌上的酒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将纸张打湿盖在香杏的脸上。
她的口鼻被堵住,一时无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