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瞥了他一眼,“真的?”
乌启山亲热的抓住她的手,又继续哄道:“自然是真的了,美人在怀如同暖玉一般,我哪里还敢说假话。”
采月轻推了推他,“你若是真的对我好,那你今日就去把那吴羡好赶出乌家去,总之这乌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乌启山拉过她就往榻上去,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温热的手掌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是怎么了?非得跟一个小丫头置气?”
“你还说你对她没存私心?这会倒是帮她说起话来了。”
乌启山轻叹了一口气,“那收她做干女儿是夫人开的口,又不是我做主的事,再说了,等你扶正了身份,到时候你是姨娘,她是厨娘,是下人,那见了你还不是得客客气气的,对不对?你说你一个主子,跟个下人置什么气,岂不是失了身份?”
采月被他三言两语哄骗的晕头转向,懒洋洋的窝在他怀中,声音娇软道:“真的?老爷说的都是真心话?”
乌启山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真的,比那金子还要真。”
她噘着嘴,抬头看着他,眼眸底下藏着娇俏的笑意,“金子?老爷身上还藏着这种东西,那块让我检查检查。”
说着话,采月便伸出手去脱乌启山的衣裳。
这乌启山虽四十来岁的年纪了,可比起同龄人来倒是生的一身正气,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样,平日里待人接物更是谦谦有礼。
虽有些风流韵事缠身,可并不惹人厌烦,不少人借此打趣他说他命犯桃花,“宝刀未老”。
采月虽是丫头,可人如其名,即便是天上的月亮见了她都要暗淡两分。
个子虽小巧了些,可笑起来甜如蜂蜜,让人一看就想亲近。
乌启山如今上了年纪,随着女儿的长大,他也鲜少在外胡来了。
本以为这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跟潭死水一样过下去,采月却来了。
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让他觉得自己恍若少年,让他又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活力,他明明知道这样的关系不能被放到台面上来,可还是被她所吸引,一次又一次与她纠缠不清。
二人在屋内缠绵欢好,而屋顶的怀安却没眼看。
他在心中盘算了一阵,有了法子。
“又去哪儿偷了?”临一靠在门口的柱子上询问他。
怀安瞥了她一眼,抖了抖蓑笠上的雨水,“你管得着吗?”
临一跟上他的步子,“我警告你,你自己惹了事也就罢了,别连累我家夫人。”
怀安轻笑了声,“夫人?你家夫人?”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临一,“小姑娘喜欢叫这会就多叫两声,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家夫人了。”
临一只当他是放狠话,并未放在心上。
又两日晚膳后,吴羡好被乌家夫人叫到了房中。
“你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发问,倒是把吴羡好给问懵了。
乌家夫人脸色一顿,本有些发怒的势头,一时去了一半。
“夫人何出此问?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了夫人心中不痛快?”
对面上座的人底下了头,沉默了半晌后,又让人把她送了出来。
吴羡好只觉得奇怪,乌家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如临大敌似的,质问她的那一瞬,几乎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心中忐忑不安,以至于睡梦中连连被惊醒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