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女人背上的小男孩儿,嘉乐悄悄的凑到了秦松的身旁。
“师叔,这孩子的身上,好像有阴气,该不会是招惹到了什么东西吧?”
嘉乐的言外之意,便是这孩子很有可能是撞邪了。
扫了眼女人背上的孩子,秦松连忙道:“大姐,这儿不是看病的地方,你家离这里远吗?不远的话,咱们赶紧带孩子回去,我也好替孩子看病!”
“不远,不远!前面一拐就是我家!”
一听路程不远,秦松连忙朝文才使了个眼色,文才心领神会的接过了孩子。
没过几分钟,女人便将三人带到了一间茅草屋前。
“秦大夫,这儿就是我家了,快请进!”
将孩子平稳的放在床上后,秦松一把扯开了孩子的衣领。
“秦大夫,我儿子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有把握治好吗?”
“周姐你放心,你儿子还有救!”
说罢,秦松手指一抬,两枚金针随即落在了他的手中。
右手一动,两枚金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了印堂与虎口两处穴位。
“呕!”
只见那躺在床上的男孩儿,猛然间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脑袋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床上那点点血迹,周素芬顿时急了。
“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啊?我儿子要是被你给害死了,我跟你没完!”
见周素芬爱子心切,秦松指了指床头处的血迹道:“周姐,你仔细看看,你儿子吐出来的这口血,是什么颜色的?”
听到这话,周素芬这才低头看了一眼那床上的血迹。
借着豆粒大小的灯光,周素芬这才看清,刚刚儿子吐出的那口血,竟像是浓稠的墨汁一般漆黑无比。
“这…”
一时间,周素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周姐你就放心吧,我师叔的医术,在任家县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说有救,那就绝对有救!”
一听到文才的话,周素芬心头的阴霾,顿时散去了不少。
待秦松将那些黑血全都清理干净后,只见他伸手一弹,两枚金针随即嗡嗡的颤抖了起来。
眼见一次无果,秦松再一次调动体内的气劲,将金针弹的嗡嗡直响。
“动了,眼皮动了!”
伴随着金针不断的颤抖,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逐渐被金针排出了体外。
可过了半天,昏迷不醒的孩子却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文才,给我画张破邪符!”
“啊?”
一听到秦松的话,文才先是一愣,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师叔,这符我不会画啊!”
文才的一句话,顿时让秦松无语了。
“嘉乐,东西都在包裹里,你来画!”
闻言,嘉乐连忙铺开了包裹。
从中取出了朱砂毛笔黄纸后,不消多时,一张破邪符新鲜出炉。
“师叔,符画好了!”
接过嘉乐递来的破邪符,只见秦松猛地朝天上一丢,口中随即念起了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