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失败,不只是你,我也一样。你不可因为一时之失意,而心灰意冷,就此放弃。”
王崇听完秦松的话,也是勉强笑了一下说道:“秦大师所说甚是。”
“王崇自当努力,不辜负父母,不辜负乡邻。”
王崇说完,目光颓然的看向了天外晨星,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可奈何以及欲言又止。
他几次看向秦松,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秦松看出来了王崇有难言之隐,稍微掐指算了一算,便知道王崇恐怕是有求于他。
秦松便开口问道:“王崇,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不妨说来听听,我或可帮你。”
王崇脸上闪过一抹死志,这神情转瞬即逝,强行打起笑脸说道:“秦大师,没有什么事,您多虑了。”
“我再敬秦大师一杯。”
秦松的眼神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刚才王崇脸上,闪现过的死志。
看着他伸出的手,把他的酒杯按下说道:“王崇,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固然有一口气概在胸中。可是一文钱难道英雄汉,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之时。”
“你若坚持挺一挺,便能过去。若是就此放弃,还有轻生之念,恐怕是要不得的,下了地府也要被扔进油锅。”
“自杀自身之人,罪孽乃是极其深重的。”
王崇听完秦松的话,当即脸色一惊,看向秦松说道:“秦大师,你,你怎么知道我要?”
秦松说道:“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你若说出来,我能帮你便帮你。”
“你若不说,那就算了。”
王崇听完,当即也就不在扭扭捏捏的,忽然“砰”的一声,跪在了秦松的面前嚎啕大哭着说道:“秦大师,不瞒你说,我自小有一青梅竹马,名叫聂荷生。”
“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情愫暗生,私定终生。”
“不过她家乃是大富权势之家,她家父母都看不起我。我两现在只好不了了之。”
“此事倒也不算什么,她若是能嫁给良人,觉得幸福。我也就知足了。”
“可是就在她要谈婚论嫁的前些日子,她忽然生了一场重病。自那以后,她所住的闺房里,夜夜都有男人的声音出现,打开门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而且后来那房间发展成了鬼影重重的模样,每到夜里就吓人的紧,普通人进也进不去。”
秦松一听,知道恐怕是撞鬼了。
秦松问道:“难道他们没有把那聂荷生换到其他的房间吗?”
王崇说道:“不管把荷生放到哪个房间之中,那鬼婴都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如影随形。”
“到了夜里,房间之中还会刮起阵阵黑风,骇的他们家里人都不敢靠近。而荷生她,自那以后,不管看了多少郎中,吃了多少药,就是昏迷不醒。”
秦松皱眉说道:“既然如此,明知道是有邪祟作祟,他们家里人都没有请些和尚道士来做法驱魔?”
王崇略显焦急的说道:“秦大师,请倒是请了,可奈何不管用啊!”
“不管请了多少道士跟和尚做法,那鬼风鬼影都去不掉。而且愈演愈烈,把几个和尚都给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