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道长回忆一下,点点头,“他们言谈之间,说起此事。那人嗓音沙哑,一人给他们拿了一锭金子,说只有他能够救他们三个。跟着我们只有一条思路。”
“我当时据理力争,奈何二河他们不相信。”
秦松叹口气,“麻烦了,现在那邪尸已害一人,而且可以自行走动,他们这一出去,生死难料。”
“希望那个人是为二河他们好吧。”秦松皱眉说道。
“对了,陶老太爷呢?他现在去哪了?怎么两次回来,都不见他人?”秦松问道。
蒋道长说道:“陶老太爷此时正在一个友人家里做客。”
秦松也就没有多在意,跟蒋道长还有小彭,在屋内聊起二河还有陈有余的事情,还没有半刻钟的时间。
门口忽然响起短促的敲门声。
秦松内心之中的警戒顿时升到最高。
敲门声逐渐增大,频率逐渐便高。好像外面的人,情绪越来越焦躁一般。
秦松手持桃木剑,充满警惕的来到门口,从门缝之中看过一眼,就看到是陶老太爷焦急的脸。
“是我!快开门啊!”陶老太爷面色紧张之中带着惊恐。
秦松便连忙给陶老太爷打开门。
陶老太爷一个箭步就抢进来。
“不得了,不得了了!”
“我今天跟张老哥在江边上散步,忽然看到江边上有个白衣女人正在吃人!吃的血肉模糊,遍地鲜血。”
“那个女人我看不清长相,但是我记得她有一张鳄鱼嘴,一口就把那个人的人头咬下来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张老哥赶忙回去了,我这才来找你们。造孽啊!造孽!”
陶老太爷惊魂未定,从旁边拿过一张手绢,在自己额头上狠命的擦着,一颗颗泛黄的汗渍便出现在手绢上。
秦松心中一痛,没想到机灵的二河还有憨厚陈有余,短短一会功夫就已经被害。皱眉说道:“竟有此事?”
“这恐怕,就是我先前所见到那具邪尸。”
“那东西诡异的很,镇物插在胸口上,还能活蹦乱跳害人。”
陶老太爷闻言,有些疑惑的看向秦松,“秦道长,你之所说,是什么镇物?我怎么没有看到?”
秦松说道:“是一把很长的黑鱼叉,威力不凡,不逊色于我催发桃木剑。”
陶老太爷仔细回忆一下,用力摇摇头,“没有,秦道长,我绝对没有从她的身上,看到任何鱼叉。”
秦松点点头,“恐怕她已经摆脱镇物,现在麻烦了,这东西行踪莫测,到哪里去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