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桐在一小破房休息了一晚,软榻睡惯了睡这稻草堆哪哪都不舒服,太阳刚起就醒了。
随便吃了点干粮便起身赶路,想着今晚还是得找个小镇客栈休息。
为了方便,苏月桐穿了身月白色的男装,长发高扎头顶用藏蓝色发带绾着,露出了小巧精致的鹅蛋脸,柳叶细眉,一双桃花眼灿若星辰,细巧挺拔的翘鼻,樱桃般水润的小嘴,身形轻盈杨柳细腰,四肢纤细白净,虽不是八方美人,但也算是翩翩公子一个。
一个人走在路上她也不怕,偶尔还停下玩玩河水,爬树摘野果子。
就在她拿着野果啃得起劲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十几个彪形大汉。
“哈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为首刀疤大汉拿着长刀,面露凶狠对着苏月桐。
苏月桐随手丢掉果核,双手抱臂叹了口气道:“土匪是吧?打劫是吧?这台词都八百年了,不能换换?”
“哪来这么多废话,不给钱就挨打。”
“正有此意,昨天睡得我一身酸痛,正好来活动活动筋骨。”
“哥几个,上!”
十几个大汉冲了上来,苏月桐抬腿就踢倒一个,那刀疤汉拿着刀向她砍过来,她躲开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掰,就听见杀猪般的惨叫声。
筋骨断了,刀疤汉痛的直跳脚。
苏月桐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剩下的土匪,个个都躺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
“大侠饶命,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刀疤汉跪地求饶道。
苏月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叉腰道;“小爷我第一次出门,心情好,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赶紧滚。”
“是是是。”
乌泱泱一群人没了之前的气势,跛脚抱头的跑了。
这些人一看就只是迫于生计的小混子,刀都是假的,吓吓普通百姓还差不多,但是再苦也不能做劫匪啊,所以她掰断了刀疤汉手筋骨以示惩戒,及时看医的话还是有救。
苏月桐正骄傲自豪着呢,从后方走来了一辆高架马车,看这外观造型,是富贵人家才有的高级感。
灰衣男子驾车悠悠走来停在了她面前。
苏月桐正疑惑着,马车里的人问了她:“这是放虎归山?”
原来他们早到了一直在后面看着,应该是害怕被抢才没上前来。
“这位公子可是躲哪看好戏呢?”苏月桐十分瞧不起这种背后乘凉的小人。
“好戏不敢说,只觉得有趣罢了。”此人说话带着点嘲讽。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不是我将他们打跑,被劫的可是你们。”
“如此说来还要谢过这位‘姑娘’了。”
“他居然看穿了我的身份。”苏月桐心想。
“长喆,走。”
驾车的长喆挥了皮鞭打在马屁股上,马儿斯叫一声狂奔起来,带起了一阵尘土。
苏月桐被尘土呛了眼睛,边揉眼边在后边大骂:“没礼貌的小人,别让我再见到你。”
马车已跑出多远,长喆听到后方传来骂人声,低声问了句:“公子,可要我去?”
“无妨,赶路要紧。”里面那人低头轻笑了声。
苏月桐在后面气的踢石子,好好的一身衣裳变得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