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尹大龙以前虽和刘杆子住在一个大院里,但他对刘杆子不是很熟悉,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现在他既然拜了张庆山为师了,他哪里还会理踩这个平时为人差劲的无赖之人。
“谁一派胡言了,你可要说清楚。”这大香见是张庆山来了,她昨天就听说了老实巴交的宋大连就是带着这个朋友到茶社里来了以后,才使自己男人的形象在丈人林小幺的心目中一落千丈的,使他们准备了一年多的努力也前功尽弃了。
而且,林家的家主己经宣布了宋大连为林家生意的接手人。
呦呵,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开眼了,竞然有人一石头把宋大连打得是昏迷不醒了,让林家的二个女儿女婿心里又升起一片希望。
正在这紧要关头,这个在大香眼中的丧门星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而且一进来就把他们说的话来了一个重重的驳斥。
“你,和你的男人王长子,还有这一对跟着打哈哈的二女儿二女婿,你们说的不光是一派胡言,而且是狗屁打胡说。”张庆山正义凛然地对他们四人鄙视道。
“你……真是业不由主了,这可是在林家,岂容你嚣张跋扈的,啊……”
这林家的大女儿大香准备开始撒泼打滚了,她以为她这样一闹,她爹会站在她这边而力挺她的。
好半天都是冷眼观看的林小幺听话听音,他听出来了张庆山的说话不是无的放矢的,是有针对性的,他认为张庆山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林小幺对着大香大声的喝道:“都给老子消停一点,还嫌家里不夠乱的吗?”
家主一发话,威力非同小可,大香立马一声不敢吭了,乖乖的待在一边了。
张庆山对林小幺抱拳行了一礼,然后帮宋大连拿了拿脉,那举手投足的像一个老道的郎中。
林小幺和众人只晓得这年轻人不筒单,没想到他竞是如此的不筒单。
张庆山掀开宋大连身上的床单,把宋大连扶得坐了起来,然后站在宋大连的背后,运气帮他加速血液的流通,特别是颈肩通往大脑的几个重要的穴道,使瘀血逐浙的化为清流畅通无阻。
一番调理之后,宋大连的眼睫毛频频的眨动,招娣大声的喊道:“大年,大年,快醒醒。”
果然宋大连睁开了双眼,由浑沌的视觉慢慢的清晰了过来。
“林家主,恕我直言,刚才我说的你家大女儿大女婿所说我这个兄长是得罪了什么人,别人会来要他的命还会连累林家等等的话是狗屁打胡说,你可问一问你的这位女婿,让他如实的把真相说出来。”
“呵呵,你的意思好像是我造成姓宋的被伤害,要我如实的说出真相,我倒想告诉你,你这一招诈糊在我这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别枉费心机了。”
刘长子认为张庆山不可能拿出证据来,所以他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要求着澄清事实。
他的老婆大香也一古脑的把满嘴的污垢朝着张庆山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