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现在才感到了对方不是他想像的那个二百五似的傻逼,真正的二百五是自己了。
他一次次的尝试着快速的从身上拨出手枪,但对方就是不唯他所愿,一次次的把他的想法破坏了不说,还加上了几个重拳的利息。
查理斯赖以傲娇的西洋拳术在这里己经完全的施展不出他所谓的凌厉攻式,相反的在对方现学现卖的招式中败下阵来。
张庆山何许人也?
他都不用施展他恢复不多的修仙之仙术和其他熟识的修武招式来对付查理斯。
他只用刚刚领悟的西洋拳术中的攻防套路加上丹田提气运于全身即可吊打查理斯了。
现在的查理斯就算全神贯注的来对付张庆山凌厉的攻式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哪里还能忙里偷闲的去掏出身上的手枪了。
查理斯急得要哭了,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他疲于奔命的招架,败像己露。
而对方的张庆山神闲气定,越战越勇。
张庆山不慌不忙的揍得查理斯鼻青脸肿的,然后再稍稍放松一下,让查理斯又想着趁机去掏枪时,又来个一波重拳组合,打得查理斯是信心丧失,脾气全无,真的想找个地方嚎啕大哭一场。
这是决斗,不死不休,不躺下一个人是不可能结朿的。
查理斯现在只有挨揍的份了,看他那一副可憎又可怜的糗态,一开始有多么的得瑟,狂妄,现在就有多么的落魄和可悲。
张庆山打得查理斯开始怀疑人生了。
查理斯的本意是想在他的表妺丽苏和对张庆山心存爱意的几个女子面前把这个中国青年好好的羞辱一番的,可事情的推波助澜竞使他凶恶的想要这个中国青年的一条性命了。
这个凶恶的意念从心头升起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的付之于实践之中了。
当他签完了决斗的协议文书后,他看着张庆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了,他的认知是这个中国青年死定了。
查理斯自认为掌握了绝对的主动,对方的生杀大权都紧紧的捏在他的手上了。
可是事与愿违,他的所谓认知完全是颠覆的,是错得一塌糊涂的。
张庆山一拳一拳的打得他脸肿得像个猪头,血肉模糊的,整个人在马道上荡荡悠悠了起来,连站稳都成问题了。
整个场上除了有几个人在高声大喊着:“打呀,狠狠的打,决斗嘛,不死人就不刺激了。”
其余的大部分是没有做声的,毕竞这个查理斯是高鼻碧眼白皮肤的西欧人,现在被一个中国人羞辱似的吊打,作为他们的同胞,他们也自感脸上无光。
张庆山是没有想要这家伙的性命的,他只是想揍得这家伙放弃他高人一等认知,认个输赔个不是就放过他的。
毕竞这家伙和丽苏及领事亨利大人有血缘关系,这二个人的面子张庆山是非给不可的。
查理斯昏昏沉沉的硬挺着,作为一个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一名军官和一个拳击手,荣誉和血性,哪怕是被打死也不会低头认输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这一生都休想抬起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