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镇直上云岭,就是张庆山以前修行的地方了,按当时张庆山的功力,一个上午可以走一个来回,如果现在的话,拖着一条病腿,估计几天都走不到那个地方了。
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他一生中的前二十三年就是以一个史怀安的名字在这里度过的,他的师尊,师妹,还有那个从小揩着鼻涕的师弟。
那一掌,那匪夷所思的一掌,把他对这里的美好回忆彻底击碎了,留下的是支离破碎的,再也愈合不了的切骨的伤痛,她美丽的师妹那清纯的影像也变成了模糊的,变形的陌生形态了。
他开始做着上山的准备了,他暂时的不会把这些告诉随行的几个红颜知己,因为她们不会相信,更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深埋在心底。
和几个小妮子吃完晚饭后,张庆山一个走在小镇之上,他在追忆着过去,在小镇的许多门面里,张庆山认识那些老板,可这些熟人只是漠然的看他一眼,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朦胧的月色照在小镇上,在一个绣坊前张庆山停下了脚步,他记得每次和小师妹下山的时侯总会在绣坊里待上一会儿的,小师妹心灵手巧,在练功的闲暇之余她就是绣花了,每次到绣坊里她就会来找绣坊的老板要一点花样,并向绣坊里的绣娘们请教一些绣艺,整个绣坊的人都喜欢这个漂亮好学的小妮子呢。
张庆山伫立在绣坊前,若有所思的想着过去甜美的日子。
绣坊的老板娘还是那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女,她见店门口站着一个发呆的青年男子,连忙的出门打招呼。
“这位公子,请进店里看一下吧,为你的另一位挑选精美的绣巾吧。”
张庆山不由自主的随着老板娘走进了绣坊。
在绣坊里的陈列品中,他一眼看见了小师妹曾经绣过的一个花型,使他浮想联翩了,因为小师妹曾经说过,这个花型是老板娘教她绣的,整个绣坊的绣娘都没有这个花型。
难道这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