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拿出了一粒药拍进了龚铁柱的嘴里,不大会儿,龚铁柱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张庆的手说道:“兄弟,你怎么来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原来他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有点朦胧胧的。
张庆山把他了解的情况对他述说了一遍。
“这臭娘们,难怪当初就觉得这女子目的不纯的,呵呵,这一下都着了她的道了,要不是你现在出现在这里,那明天还真的翻天了,他奶奶的,老子真咽不下这口气了。”
”莫冲动,现在不要冲动,这样吧,一切听我安排。”
张庆山说着,制止了龚铁柱的蛮干。
“好吧,一切听兄弟的。”龚铁柱知道这个兄弟智勇双全,无所不能的,答应按他的计划来安排。
趁着几个护卫在消夜喝酒正高兴的时候,张庆山在每个屋子走了一遍,祁连山和乔大用及几个原山寨的头领都清醒了过来,都表示一切听从张庆山的安排。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山峰上的草坪地上搭起了一个大木台子并用红布满满的铺上了,显得热烈又庄重。
台上一个桌子后面摆满了椅子,这都是各帮各派各山头的老大一级的客人就坐的。
在最中间的客位上坐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一副威风八面的派头,倨傲的神情扫视着台下的人。这就是从甘肃赶过来庆贺的马家的精英,在甘陕宁一带威望震天的马三公子马天超。
据说在陕甘宁一带,一句马三公子来了,不仅小孩子停止了哭泣,连成人之间争斗都会立马停止,然后起脚开跑,生怕遇到了这位魔鬼一样的人物。
绿茵草地上摆满了三十几张大桌子,大桌旁己经坐下了不少前来观看庆贺的客人。和那位马翠兰弟弟马池林一起前来的二个靓丽少女也坐在了一张大桌上。
那位赞叹张庆山的那个少女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在搜寻着张庆山的身影。
本来可以坐在台上的马池林,为了讨这二位美女的好,偏偏的要坐在她们身边联络着情感。
“不要看了,那家伙肯定害怕,早就偷偷的溜走了。”马池林知道这个少女在寻找昨天那个青年男子,充满醋意的说道:“幸亏他溜得快,不然小爷今天定要把他挫骨扬灰,哼哼。”
那位少女斜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不至于吧,多大的仇恨还挫骨扬灰呢?”
“哼哼,不至于,他竞敢动我……”马池林后面说不下去了,他找不出来一点的理由,因为这少女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少女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