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太医的徒弟一古恼的渲泄着自己的鄙视和不满,翟太医则波澜不惊稳稳的神态,好像是事不关己的从容淡定。
这一来搞得乔世雄有点尴尬了。
从客厅里也涌进了一大帮子人,他们刚才听见了小乔和张庆山的谈话,他们认为有好戏看了,他们认为一个黄口小儿顶撞至高无上的太医权威,这是他们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们兴致勃勃的涌了进来。
乔世雄显得踌躇不前的犹豫了起来,从内心来说,能夠有任何方法来挽救老爹的生命他都愿意尝试,何况是在权威人士都无能为力的情况不还有人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虽然他目前对这个青年男子一点都不了解,但他知道他的这个小妹古灵精怪的,绝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看着民间的同行都出现在了这里,翟太医显得从容大度了起来,他对徒弟说道:“医者之道,达者为先,哪能去看年龄大小呢?有道是英雄出少年嘞。”
所有的人看向了张庆山,都在心里讥笑着这个青年是否得失心疯了,这些全国有名的杏林高手都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情况下也敢大言不惭的要出手露脸,真的是胆量超过了体重了。
“请问你师从何人?何门何派?行医多久?……”这种质问声潮水般的朝张庆山涌来,特别是翟太医的那个徒弟的一番讽剌让张庆山极为不爽。
张庆山拱手抱拳的四面一揖,不卑不亢的对众人说道:“多说无妨,手下见真章,那些在名人手底下学艺的人学好自己的本领才是正道,逞口舌之利永远上不了台面,恐怕连出师都出不了的。”
他的这一番话直指那个刚才发声的太医徒弟,怼得那徒弟白眼直翻,叫苦不迭。
“你……”那徒弟张口结舌的想说什么,但一时的词穷理屈,
“我怎么了,你师傅没教你做人要谦虚谨慎吗?”
所有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太医的徒弟,好多人对他早就不满了,看着这家伙跟在太医的后面,那一副倨傲的样子,好像他就是名满天下的杏林圣手一样的。
这些坊间的高手见有人帮他们对怼这个不可一世的太医弟子,都从内心里感到了舒坦。
翟太医眼睛不用看就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在看着笑话的样子,不过他自信自已的医术要强过众人,特别是强过眼前这个叫板的青年。
如其现在发声,不如待一下让这叫板的青年去尝试一下,等他失败的时候,再来给他和这一帮人来一个狠狠的鄙视嘲讽一番。
“我说乔大人,既然有人要尝试一番,何不让他去诊治一番呢?说不定他们医术高超可以救老爷子一命的。”
翟太医故作大度的说道,这时大乔也和乔世雄说道:“大哥,这张先生我稍有了解,的确的懂医道,现在不是什么法都没有了吧,何不让他试一试呢?”
看着二个妺妹的极力推荐,乔世雄对张庆山说道:“那就有劳张先生了,不知张先生有什么要求?”
张庆山说道:“承蒙你的信任,在我诊治的时候,我只要求房间里就只留大乔小乔就可,其余的人一律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