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说道:“前段时间不是说他们的帮主得病归西,群龙无首,正在内讧,怎么这么快的又重出江湖了呢?”
船长回答道:“你看看,那船顶上挂着一个灯笼,上面写的一个琼字,据坊间传说,海鲸的帮主老来得女,五十岁的生下了这个叫琼儿的女子,今年年方二十,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五岁的时侯老帮主就把她送到了名山上修行,在老帮主归西的时候才下山,看样子现在是她在把舵了。”
“怎么办呢?”船长向船主请示道,并指着窄如沟渠的江面对船主说道:“今天的阵势好大,你看,前面还有二艘帆船也正在朝这边行驶,船顶都是一个琼字灯笼,别小看这些帆船,上面百把十人不成问题,是在大海的风浪中闯过来的啊。”
“唉,我先去通融通融,见机行事。”船主对船长说道,匆匆走出了驾驶室。
客船上的乘客们还都在沉睡,他们还以为客船又停靠在了哪一站了。
船主的帐房里出来,拿着一包金银细软,一叠银票,走到了船前的档板处,帆船上的灯光射向了他,使他清楚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光之下。
船主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方抱拳四处一揖,朗声说道:“我们和贵帮的老帮主卫浩天素有交往,年年敬恭,现在这点薄礼,聊表心意,请各位老大看在多年的友情之上,放我们的船行吧。”
这时,一个年青的声音从帆船处响起:“我们不为难你,也不要你的礼物,我们只想把申江实业的易莲娜小姐请下船来一叙。”
噢,船主这才明白,这是要绑架上海的首富啊,难怪动用这么大的阵仗。
对方年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去告诉易莲娜,她如果不从的话,那对不起了,我们宁可烧了这艘船,让这几百人为她一人陪葬,看她于心忍不忍,你去转达吧,如果她想侥幸或顽抗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可是有六只大帆船的。”
这个年轻的声音并没有说假话,这个海鲸帮是在近海上专门打劫商船和客船的,人多势众,轻重武器装备精良,这次不知为到了内河长江来了。
以前他们到长江沿线来的时候,都是零星的一至二只帆船前来,像这次这么大的阵势是很少见的。
船主此刻急匆匆的来到了天字号房,急促地敲起了房门,丫鬟把门打开,船主叫丫鬟马上把小姐叫到客厅里来,情况紧急。
船主这一闹腾,张庆山和刘歆生都各自从卧室里来到了客厅里,易莲娜披着一件睡袍也来到了客厅里,她紧挨着张衣山坐了下来。
“实在对不起,把您们打扰了。”
船主拱手抱拳道歉道:“只因我们船只被海盗的船堵在了这一片狭窄的江面上,不能动弹了。”
“那海盗扬言要请易莲娜小姐过去一叙,如果易小姐今天不愿意过去的话,他们就要放火烧了此船,要船上的几百人来陪葬,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船主带着哭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