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来了吗?”
“先生,诊断的结果怎么样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在门外看守着的侍卫们一见萧敏儿和郎中先生出来,那赶紧是围了上来,询问其状况。
而这出来的萧敏儿是面色红润,一脸镇定。旁边的郎中先生此刻却是一副愁眉苦脸样,嘴皮干裂,眼神飘忽,面色紧张。
这两人出来的时候,若是不知道的人,还未以为这生了病的人是这位郎中,而不是萧敏儿呢。
“所以,先生,萧小姐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嘛。呼嚇,嘶,很难说啊。”
郎中先生咬着嘴唇,艰难地从牙缝中透出了这几个字来。
很难说?
侍卫们又是互相看着双方,他们的心里面各个都是紧张不已啊。
这个很难说的界定可是太广泛了。
其中最容易让人理解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萧小姐已经得重病了。自己现在无法医治好,所以就只能说出很难说这样的词汇来。
“先生,你可不能单单是这样说啊。”
“是啊。先生,这位萧小姐可是怡姐姐交由我们重点看守的。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说我们了,就连你,恐怕也要牵扯起来。”
“什么?”
郎中先生一听到这话,那一下就忍不住,惊讶地喊了出来。
他就幸好自己没有判断失误,没有猜错。果然,这位萧小姐的身份是很高贵的。居然是怡姐姐直系分派下来的人。
“所以,先生,咱们千万不能诊断出错啊。若是你给萧小姐诊断出了个什么问题来,那要是让怡姐姐得知了的话,必然是要怪罪在我们的头上。”
“这,这,这……”
郎中先生嘴角已经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
恐怕这些侍卫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这样强硬地给到这位郎中先生压力,其实也就在逼迫郎中先生做出选择。
要么是乖乖听从萧敏儿的命令,依照她之前的说法。要么还是就老老实实地将萧敏儿的病因给说出来。
这两个结果,无论做出哪一种来,都会得罪另一边的人。
“这个嘛。我觉得还是先将这位萧小姐给留下来,多观测一段时间吧。”
“多观测?这个不行啊。先生,若是咱们等着怡姐姐回来的话,那恐怕就不能听信这个理由了。我想,先生你自己应该也不希望怡姐姐直接找上门来吧。”
“这是自然的。所以……”
“喀喀。”
这边郎中先生的话语还未说完,忽然怡姐姐就很随意地咳嗽了一声。